顧北弦看向墨鶴,“你們聊吧,別喝太多酒,不舒服就進屋。”
墨鶴點點頭。
顧北弦從他手中接過小逸風,牽著他的手朝小樓走去。
墨鶴和沈鳶走到旁邊的涼亭裡。
沈鳶把烤串和啤酒放到大理石桌上。
“啪!”
沈鳶熟練地開啟一罐啤酒,遞給墨鶴,“沒什麼煩惱是一罐啤酒不能解決的,如果不行,就十罐。”
墨鶴接過來。
練功需要,師父從不讓他喝酒。
即使有重大場合,師父也不讓他沾酒,說喝酒誤事。
墨鶴把易拉罐遞到嘴邊,嚐了一口,有點辣,味道還算清爽,談不上好喝,也談不上難喝。
沈鳶又遞給他一串烤羊肉,“渣男最上頭,垃圾食品最好吃,烤串不健康,偶爾放縱一下也不錯,嚐嚐。”
墨鶴接過來咬了一口。
烤肉串倒是經常和師父吃。
這羊肉串比他和師父在山上吃的差遠了,羊羶味很重。
墨鶴急忙喝一口啤酒,壓下那股子羶味。
“砰!”
沈鳶拿起啤酒罐和他的啤酒碰了一下,“你再煩惱,能有我煩惱嗎?我他媽和前男友分分合合無數次,嫿姐孩子都生倆了,我連他家門檻都邁不進去!他爹嫌我,他姐嫌我,他就只會從中和稀泥!媽的,老孃不伺候了!分,徹底地分!誰不分誰是王八蛋!”
墨鶴頭一次見這麼彪悍的女人。
以前在幫會也有女成員,但那些女人顧忌他的身份和身手,在他面前從來都是低眉順眼。
墨鶴低頭又喝了一口啤酒。
沈鳶一仰頭,咕嘟咕嘟,一罐啤酒下了肚。
她又開啟一罐,喝到見底,衝墨鶴苦笑一聲,“你這麼年輕,長得這麼好看,還會飛,又是小逸風的師父,前途大好,風光無限,心情為什麼還不好?”
想著她是蘇嫿的助理,遲早會知道。
墨鶴不再瞞著,“我無父無母,想找他們,找不到。”
“無父無母多好啊,沒有羈絆,沒有煩惱,誰嫁給你,以後不用頭疼婆媳關係。”
墨鶴覺得和她聊天,不在一個頻道上,便悶頭喝酒。
一罐啤酒下去,有種飄飄然的感覺,煩惱彷彿真的減輕了。
沈鳶偏頭衝他虛浮一笑,“小哥,你覺得我漂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