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初戀和前夫利用慣了。
同是利用,初戀和前夫讓她覺得卑鄙,這位卻坦坦蕩蕩,直言不諱。
二人乘電梯上了樓。
元書湉拿起遙控器,將窗簾關嚴,叮囑他:“少在窗前待,儘量去防空洞。防空洞的密碼你改一下,除了我和阿峻,任何人來,都不要開門。以後你的飯菜,我親自來送。”
祁連被她緊張的模樣逗笑了。
不管怎麼樣,她是善良的。
善良漂亮,風情萬種,能幹又仗義的女人,卻接連被辜負。
祁連生出種想好好珍惜她的情愫。
他走到她面前,一手摟上她的腰,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
他俯身親吻她的唇。
手按住她腰後的位置。
元書湉覺得唇已不是自己的,腰也不是自己的,被他手按住的那塊位置彷彿著了火。
她的心也著了火。
她已經很多年沒接過吻了。
心早已旱成了一塊龜裂的地,祁連的吻像甘霖,澆在那旱地上,落土時,發出哧啦的聲音。
這次祁連吻了她兩三分鐘,才鬆開她。
元書湉呼吸微急,眼神溼軟,覺得自己彷彿年輕了許多,身子也變得輕盈。
她微微抿了抿唇,暗道,愛情真好,勝過醫美。
再昂貴的護膚品也抵不過男人的滋潤。
祁連手覆到她的唇上輕輕揉了揉說:“回去吧,廚師是你的人,也會成為我的人,他不會也不敢害我,放心。”
想到他的本事,元書湉思索一瞬,“好,你早點睡。”
“你也是,夢裡夢到我。”
元書湉心間泛起一絲羞赧。
這情意綿綿的情話啊,真動聽。
圖的就是一個情緒價值。
離開祁連,元書湉坐進車裡。
車子靜默地駛在海邊大道上。
她開啟車窗,秋風習習,捲起她耳邊垂落的髮絲。
她抬手摸了摸腦後的盤發,這頭髮是祁連幫她盤的。
古有張敞為妻畫眉,今有祁連為她盤發,盡是無限柔情。
她低眸去看無名指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