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瑾之已不想解釋,越解釋越假。
二人一前一後朝房間走去,結果,房間相鄰。
元瑾之頭大,她真的沒刻意要求前臺給她這樣安排房間,可是就是這麼巧合。
她悄悄打量顧近舟一眼,他俊如雕刻的臉已經冷得像冰。
刷卡開門,他卻沒進去,只問:“多大了?”
元瑾之如實回:“二十歲。”
顧近舟左唇角往下微微壓了壓,才二十歲,就這麼有心機,大姐二十四了,心眼活到狗身上了。
他抬腳走進去,啪地摔上門。
一是氣顏青妤,二是警告元瑾之少來招惹他。
元瑾之自然明白,不會去觸那個黴頭。
進了房間,元瑾之從行李箱中翻出考公資料,她於今年夏天畢業,要參加年底11月份的國考。
顧近舟則取出膝上型電腦,掃一下股票。
看完合上電腦,他看了看手機,手機今天靜得出奇。
助理知道他休假,自然不敢打擾他,他在等顏青妤的資訊。
可是等到半夜,顏青妤都沒給他發一條信。
他沒關機,第二天一醒,就去摸手機,資訊頁面空空如也。
放下手機,他重新躺回到床上。
雙手枕在腦後,望著天花板,他想,什麼時候變得開始在意她了?
從前他何曾在意過任何一個女人?
從小到大對異性一直無感,凡是對他死纏爛打的女性,皆讓他厭惡。
他起床洗漱,打電話要了早餐,隨便吃了一點,接著出門,想去顏鶴松的店附近看看,看看顏青妤是不是和那個墨簫好上了?
發動車子去了顏鶴松的古玩店,在附近等了很久,都沒看到顏青妤的身影。
這才想起,她有可能在家。
他拿起手機,想給她打電話,又覺得自己昨天已經說出那種話,還給她打電話,多少有點死纏爛打的節奏。
他最討厭死纏爛打,想必顏青妤也討厭。
他放下手機,推開車門。
附近景區不少,他隨便走進一家景區,買票進去。
對這些景點並不感興趣,不過是打發時間,老是坐在車裡太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