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感受一下小生命的神奇。”
虞瑜小心翼翼地把手覆到她的小腹上,果然什麼都摸不到。
但是,莫名的,她哭了。
起初眼淚是一滴一滴地往外冒,很快,眼淚成股成股地往外湧,心裡酸酸脹脹,彷彿有塊巨石壓在胸口處,透不氣來。
蘇星妍急忙扯了抽紙幫她擦眼淚,“你哭什麼?”
虞瑜抽了下鼻子,笑著說:“我也不知道,眼淚不受控制,自己往外冒,可能是想到我親媽懷我時的情景吧。那麼年輕的姑娘,被迫懷上倆孩子,叫天無門,叫地不應,得多無奈?”
說著說著,她的眼淚流得更兇了。
蘇星妍怎麼擦都擦不幹。
她喊傭人:“去取塊毛巾來。”
“好的,星妍小姐。”
傭人急忙去陽臺取。
虞瑜忽然彎腰抱住蘇星妍的小腹,把臉貼到她的小腹上,喃喃地喊:“媽,媽。”
蘇星妍嚇了一大跳,急忙伸手去摸她的額頭,“瑜瑜,你是不是發燒了?還是又中蠱了?”
虞瑜歪在她懷裡,淚流滿面,啞聲說:“都沒,就是突然想我媽了。”
蘇星妍抬手輕輕撫摸她的頭髮,“以後想媽媽了,就去我家找我媽吧,我媽是這世上最溫柔最有力量的媽媽。要不,你乾脆拜我媽為乾媽吧。”
虞瑜嗯了一聲。
在蘇星妍懷裡靠了小半天,她才恢復正常。
吃過晚飯後,虞瑜不顧蘇星妍的挽留離開了,去附近酒店住。
因為青回那人鐵定得跟過來,找她做那事。
等沈恪回來,蘇星妍把虞瑜的奇怪表現告訴他。
沈恪沉默了。
從獨孤城答應他開始改命起,事情便處處透著不尋常。
總感覺獨孤城在下一盤棋。
他們幾人皆是棋盤上的棋子,冥冥之中,被他操控著。
但凡獨孤城有一點歹心,那麼,他和星妍將滿盤皆滅。
偏偏他能看透大部分人的心思,唯獨看不透獨孤城。
當晚,青回不請自來。
來了後,話也不多說,留下一個硃紅色錦囊,道聲“勿拆,隨身佩戴”,便揚長離去。
完全不給人問話的機會。
隨身佩戴,自然是讓蘇星妍佩戴了。
沈恪和蘇星妍開始研究那個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