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窗是圓弧形的,挑空,上面鋪了厚厚的白色羊毛地毯。
在上面,可以俯視整個海城夜景,萬千燈火,璀璨旖旎。
海城是一座美麗的不夜城。
顧北弦拉上窗簾。
熟練地褪去蘇嫿身上的睡袍,像剝雞蛋一樣,把她剝出來。
他調情似的咬咬她白皙的肩頭,問:“是排卵期嗎?”
蘇嫿應:“是。”
“我今天沒喝酒。”他順著她的鎖骨親起來。
蘇嫿被親得身子發麻。
她揚起下巴,頭微微往後仰著,大眼睛水水地望著他,“前天晚上,你根本不是因為喝了酒,才不碰我的吧?”
顧北弦懲罰似的,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
“我就是看不得別的男人對你好。你跟他們多說一句話,我都不開心。”
也是奇怪了。
那晚怎麼都說不出口。
今天反而輕而易舉,就說出來了。
經過這一波誤會。
兩人彷彿又親近了一步。
蘇嫿被他親得腦子一片空白,本能地抓著他的腰,語氣溫柔又帶點兒無奈地望著他英俊的面龐,“你啊,這毛病,得治。”
“嗯,只有你能治。”顧北弦心不在焉地回道,聲音慵懶得要命。
他含住她的耳垂,熟稔地咬著吻著。
順著脖頸往下親。
親得特別撩。
特別燃。
蘇嫿沒說話了。
小別勝新婚。
雖然兩人只分開了一天一夜,卻如久旱逢甘霖。
只不過,到關鍵時刻,蘇嫿卻不願意了。
猝不及防,她一把推開他,一言不發,從飄窗上跳下去來,拿了睡袍披上。
走進衛生間。
“咔噠”一聲,她把門從裡面反鎖上了。
顧北弦箭在弦上。
沒想到一向溫順的蘇嫿,忽然會來這麼一招。
整個人被晾在半空中。
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