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一位婦人也附和道:「是啊,丞相大人為我們幽州做了那麼多好事,竟然有人敢對他的孩子下手,這簡直是天理難容。」
「這調查起來確實如同大海撈針啊,下毒者肯定隱藏得很深。」一個年輕人搖了搖頭,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
在這一片議論聲中,空氣彷彿都變得沉重起來。
每個人都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戲平安能夠早日康復,也
希望下毒者能夠儘快被繩之以法。
戲煜坐在書房中,神色凝重。
一個士兵單膝跪地,恭敬地說道:「丞相大人,方才屬下在府外巡邏,忽見一蒙面人匆匆而來。那蒙面人全身黑衣,看不清面容,只將一封信遞與屬下,說此信與丞相公子的病有關係,說完便轉身離去,屬下追之不及。」
戲煜看著士兵手中的信,心中暗自思索。這封信來得蹊蹺,不知是何人所為。
他小心地檢查著信,反覆檢視紙張和封口,確認沒有問題後,才緩緩拆開。
他的眼神專注而緊張,彷彿在揭開一個重大的謎團。
他輕輕抽出信紙,展開閱讀。
隨著目光在信紙上移動,戲煜的表情越發嚴肅。
戲煜緊緊捏著信紙,雙眼怒睜,臉色瞬間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
「簡直汙衊!豈有此理!」戲煜怒不可遏,聲音如雷霆般在書房中炸響。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憤怒在心中燃燒成熊熊烈火。「歐陽琳琳怎會做出如此惡毒之事?這分明是惡意中傷!」
他的眼神中滿是怒火,彷彿能噴出火焰來。戲煜在書房中來回踱步,心中的憤怒難以平息。「我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不能讓這無端的汙衊毀了他人清譽。」
原來,信紙上的字跡潦草卻又帶著一種惡意的篤定。
「丞相大人,您家公子戲平安之病,定是歐陽琳琳所為。此女如今已懷有身孕,妄圖母憑子貴,自然不希望戲平安還活著。她心狠手
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望丞相大人明察。」
接著,戲煜腳步匆匆地朝著歐陽琳琳的房間走去。一邊走,他心裡一邊尋思著:「琳琳如今正懷著孕,我這會兒去找她,是不是會給她添堵啊?」
想到這兒,他的腳步不禁慢了下來,臉上浮現出一絲猶豫和擔憂。
但很快,他又咬了咬牙,暗自想道:「不行,還是去吧,這件事至關重要,得讓琳琳考慮下都是和誰有仇。」
於是,他再次加快了腳步,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戲煜輕輕推開歐陽琳琳房間的門,只見除了小紅,還有幾個丫頭在一旁伺候著。
戲煜走進房間,揮了揮手說道:「你們都退下吧。」
那些丫頭們聞言,紛紛行禮離開了房間。
歐陽琳琳看著戲煜,好奇地問道:「夫君,這是有什麼事情呀?」
她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
戲煜微微一笑,走到歐陽琳琳身邊坐下,輕聲說道:「琳琳,讓你看一封信,不過無論看到什麼,你一定不要動了胎氣,一定要心平氣和。」
歐陽玲玲也笑了起來,嬌嗔地說道:「到底是什麼呀?夫君說得這麼神秘。」她的眼睛眨了眨,心裡越發好奇。
接著,戲煜小心翼翼地把信遞給了歐陽琳琳。
歐陽琳琳接過信,剛看了幾眼,臉色就「唰」地一下變得煞白,她雙手顫抖著,憤怒地說道:「汙衊,這純屬汙衊,我沒有這麼做!」
她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