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頭腦靈活的青年站了起來,大聲說道:“依我看,咱們不如聯合起來,給戲煜施壓,讓他知道咱們可不是好欺負的。”
眾人紛紛點頭,眼中燃起了希望的火光。
“對,咱們不能任由他擺佈。”
“聯合起來,才有力量。”
一位滿臉滄桑的婦女,眼中透著堅定,說道:“只要咱們齊心協力,就不信他能不顧咱們的訴求。”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最終達成了一致,決定聯合起來給戲煜施壓。
在鮮卑的營帳中,洪剛按照計劃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雙目緊閉。
拓跋天龍急匆匆地走進營帳,他眉頭緊鎖,滿臉關切,快步走到床邊問道:“洪剛,這是怎麼回事?”
洪剛緩緩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首領,我也不知怎的,好好的就突然頭暈得厲害。”
他一邊說著,一邊虛弱地喘著氣,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拓跋天龍俯身檢視洪剛的狀況,眼中滿是憂慮:“這可如何是好?找大夫瞧過了嗎?”
洪剛微微搖頭,聲音虛弱:“還未曾,這病來得突然,我……我實在難受得緊。”
拓跋天龍直起身子,神色焦急而堅定,說道:“洪剛兄弟,你先撐著點,我這就去請咱們鮮卑有名的郎中六松先生過來給你瞧瞧。”
他的眉頭緊緊擰在一起,目光中滿是擔憂,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
洪剛虛弱地抬了抬手,有氣無力地說道:“多謝天龍兄,麻煩你了。”
拓跋天龍連忙說道:“說什麼謝字,你好好躺著,我去去就來。”
說完,他轉身大步走出營帳,步伐匆忙,一心只想儘快把六松先生請來。
不一會兒,拓跋天龍帶著六松匆匆趕來。
六松先生身形清瘦,一襲灰色長衫,頭髮束於頭頂,用一根木簪固定,幾縷銀絲從鬢角垂下。
他面龐清癯,雙目深邃而睿智,留著一撮山羊鬍,透著幾分仙風道骨。
拓跋天龍滿臉急切,拉著六松來到床邊,說道:“六松先生,您快給洪剛看看,這病情可耽誤不得!”
拓跋天龍眉頭緊蹙,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眼神中滿是焦慮和期待。
六松微微點頭,神色凝重,說道:“公子放心,老夫自當盡力。”
他捋了捋鬍鬚,走到洪剛床前,開始為其診治。
拓跋天龍在一旁焦急地來回踱步,不時看向六松和洪剛,雙手緊緊握在一起。
六松仔細地觀察了一番洪剛的面色,又伸手為他把了把脈,然後抬起頭,神色嚴肅地對拓跋天龍說道:“首領,還請您先出去一下,我要更專心地為病人診斷。”
拓跋天龍微微一怔,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但還是很快應道:“好,六松先生,那就拜託您了。”
他眉頭輕皺,目光中滿是擔憂地看了一眼洪剛,這才轉身緩緩向帳外走去。
走到帳門口時,拓跋天龍又忍不住回頭說道:“先生,有任何需要,您只管吩咐。”說完,才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拓跋天龍剛一走,原本病懨懨躺在床上的洪剛一下子來了精神。
他迅速坐起身來,眼睛裡閃著狡黠的光,壓低聲音對六松說道:“六松先生,多虧您配合得好。”
六松湊近洪剛,神色謹慎,小聲回應道:“洪剛兄弟,你這裝病可得小心,別露了馬腳。”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時不時地朝帳門方向瞟上幾眼。
洪剛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放心吧,先生,只要咱們計劃周全,定能瞞天過海。”
六松微微點頭,眉頭卻依舊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