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戲煜的解釋後,戲志才有些愣神。
眼前的東西,形似如弓,但其身上的零件之類的東西,卻多少有些繁瑣。
漢犁直而長,眼前的東西,卻多少顯得有些短小,而且還是彎的。
他覺得,自家弟弟,似乎有些奇技淫巧了。
注意到戲志才眼神裡的異樣,戲煜並沒有繼續解釋。
他所做的曲轅犁,眼下不過只是一個雛形,還沒有加上耕犁。
這東西只需加上耕犁,然後試一試,便會知曉其用處了。
戲志才看了兩眼,自從父母去世之後,這個弟弟他是根本就管不住。
眼下看著對方自己搗鼓,他倒也沒有在意。
火爐內的酒已經溫熱的差不多了。
戲志才小心從火爐內將酒提出來,隨即用鉗子架著酒壺慢悠悠的朝著酒盞內倒了一杯。
熱氣升騰。
聞著酒香,戲志才整個眼都跟著眯了起來。
自從進了曹營,除了在主公身側,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喝過酒了。
眼下,趁著冬日,老弟倒也沒有在擋著他喝酒。
可真是痛快。
看著戲志才一臉愜意的樣子,戲煜倒只是笑了笑。
戲志才好酒,這傢伙跟郭嘉兩個人都是一路貨色。
兩人嗜酒如命,若非有著他的存在,對方恐怕能成天抱著酒壺。
不過,眼下入了冬。
戲志才的身體也不再是歷史上那樣孱弱不堪,對於喝酒這種事,他倒也放寬了一些。
堂外的雪依舊再下。
兄弟倆各自忙活著的功夫,宅子外突然間有人敲門。
戲家兩兄弟自己住著,家裡除了一個老僕之外,倒是沒有其他人。
侍女之類的,兩兄弟一個都沒要。
戲煜是看不上,戲志才則是有點不在乎。
這傢伙趁著戲煜不注意,可沒少偷摸著朝某個地方跑。
昌邑縣的妓樓戲志才這傢伙已經熟透了。
門外敲門聲響起來的時候,戲家的老僕便匆匆將大門打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