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糙的雙手忙活著泡了一壺茶,端起來呷了一口,撇著嘴自言自語起來:“哼,我態度就是不好,能怎麼樣?這幾個客人毛病還不少呢!”
他臉上的皺紋擠在一起,透著一股子蠻橫和不講理,小眼睛裡滿是不屑和不滿,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嫌貴?嫌我態度差?有本事別住啊!”
老頭又喝了一口茶,重重地把茶杯往桌上一放,茶水都濺了出來。
“還跟我這兒理論,我在這開客棧多少年了,還沒人敢這麼挑我的不是!”他氣呼呼地說著,腮幫子鼓起來,稀疏的鬍鬚也跟著抖動。
“以為自己是誰呢?真把這當什麼好地方啦?愛住不住,我還不稀罕伺候呢!”老頭越想越氣,眼睛瞪得圓圓的,額頭上的青筋都凸了起來。
他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嘴裡不停地罵罵咧咧:“這些個外鄉人,淨給我找麻煩,都像他們這樣,我這生意還做不做啦!”
很快,深夜到來了,萬籟俱寂。
戲煜輕輕地將拓跋玉擁入懷中,他目光溫柔,深情地看著她,輕聲問道:“玉兒,身子是否正常了?”
拓跋玉瞬間羞紅了臉,那白皙的面龐染上了如晚霞般的紅暈,她微微頷首,不敢直視戲煜的眼睛,聲如蚊蠅地應道:“嗯。”
她低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如同輕輕扇動的蝶翼,那嬌俏的模樣惹人憐愛。
戲煜看著她這般羞澀動人,心中柔情更甚,他輕輕吻了吻拓跋玉的額頭,在她耳邊低語道:“那我的玉兒”
隨後,紅燭輕搖,幔帳落下,掩住了一室旖旎。
拓跋玉緊緊地抓住戲煜的臂膀,貝齒輕咬下唇,眼神中既有緊張又有期待。
戲煜則滿含愛意與憐惜。
許久之後,一切歸於平靜。
戲煜將拓跋玉緊緊擁入懷中,拓跋玉的臉上還帶著未退的紅暈,猶如一朵盛開的桃花。
她靠在戲煜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戲煜輕吻著她的髮絲,溫柔地說道:“玉兒,此生定不負你。”
拓跋玉微微仰頭,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回應道:“我信你。”
此刻,客棧外,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帶著一個嬌小的女人氣喘吁吁地走著。
男子面容疲憊,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眼神中透著焦急與無奈。
女人則臉色蒼白,長髮凌亂地貼在臉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他們大約累得走不動了,於是雙雙癱坐在地上,不斷喘著粗氣。
男子一邊喘氣一邊說道:“這該死的路,怎麼這麼長!”
女人大口呼吸著,斷斷續續地回應。
“我……我真的……走不動了。”
男子抬頭望了望四周漆黑的夜色,眉頭緊皺,擔憂地說:“也不知道這地方安不安全。”
女人喘著氣,聲音顫抖著:“不管了,先歇會兒,我感覺我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吹過,周圍的樹葉沙沙作響,女人驚恐地抓住男子的胳膊,聲音帶著哭腔:“這……這是什麼聲音?”
男子強裝鎮定,安慰道:“別怕,別怕,可能只是風。”但他的眼神中也閃過一絲恐懼。
這是貴霜帝國的一對百姓夫妻。男人叫阿波,女人叫蘇蘇。
阿波一邊喘氣一邊望著蘇蘇說道:“蘇蘇,雖然辛苦,但總算離開貴霜國了。”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慶幸,眉頭卻依舊緊蹙。
蘇蘇大口呼吸著,斷斷續續地回應:“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