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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三十九、【寒士】遺北,藏於桃花【6k,求月票!】

她眼神可憐巴巴的。

本來不準備理會,可是妙思臉色十分急。

歐陽戎隨手抽出她手中沾滿口水的手帕,認真說:“你出去玩,別再吵了……”

哪想到妙思吐出一句話,就吸引了三人眼球:

“你們在找【寒士】?本仙姑好像見過。”

歐陽戎立即問:“你在哪見過?”

“唔,剛剛你們不是提了什麼元嘉北伐嗎,元嘉這年號有點熟,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不是那會兒,本仙姑最討厭記黃曆了,反正本仙姑記得,有一任跟班,那會兒也是在一個皇室姓劉的南方王朝的世家裡,應該是你們說的南朝宋吧,當時它正和什麼北魏打架呢,那些北蠻子真是欺人太甚,北邊本來就是人家的,讓人家打回去怎麼了,一點不懂溫良恭儉讓,蠻子就是蠻子。

“反正本仙姑最後一次見到【寒士】,就是那會兒,肯定是它無疑,那道天青色的長虹劍氣一模一樣,化成灰本仙姑都認識,不過嘛……”

“不過什麼?”謝令姜催問。

“不過它好像變了樣子,那跟班晚上回帳篷時,本仙姑聽他一臉嚴肅的說什麼國師從皇宮裡護送了一副卷軸來,大將軍帶他們去親自迎接,應該是【寒士】了。

“本仙姑其實剛開始是不信他話的,【寒士】本仙姑又不是沒見過,上一次見它可不是什麼卷軸,但是後面本仙姑瞧見戰場上有【寒士】劍氣升起,想來沒錯了,可能是藏在了那副卷軸裡了吧。”

“藏卷軸裡?”離裹兒好奇:“為何多此一舉。”

“不知道。”

妙思手指點著下巴,尋思道:

“或者是回爐重造了也說不定,不過有一說一,沒有以前好看了,好端端的,變成卷軸幹嘛,以前多靚啊,喜歡倒懸別人頭頂,和這南方天空的顏色一樣。

“不過還真說不準,和你們講,那會兒建康計程車族裡有一大批娘娘腔,不是穿女子衣服,就是塗抹胭脂水粉,還有裸奔嗑仙丹的,反正就是群魔亂舞,他們那破審美,做出啥事本仙姑都一點也不意外,說不定就是覺得圓滾滾的卷軸更好看呢,倒是可惜【寒士】了。

“嘖嘖,名為寒士,卻落入門閥世族、王侯將相之手,真是越喊什麼越缺什麼啊。”

“那你上一次見【寒士】,也就是你說的最好看的時候,是什麼時候?”歐陽戎敏銳問。

妙思瞅著他,摸稜兩可嘟囔:

“忘了,元嘉年間那個跟班,是本仙姑一次睡醒後初遇到的,沉睡前的事情忘了好多,唔,得多補點墨吃,好好回想一下。”

歐陽戎突然道:“你以前說過,有一柄無劍柄的鼎劍,除了沒有劍柄,其餘和正常的劍都一樣……是不是它?”

“咦,你小子倒是好記性。”妙思詫異嘀咕,又迅速變臉,頂著一副充滿智慧的清澈眼神,語氣迷糊:“唔本仙姑說過這話嗎,不記得了”

歐陽戎又問:“那副卷軸是什麼樣子?”

“不知道,只有跟班見過,聽他說,上面有一篇記載長滿了桃花之地的文章……”

“長滿桃花之地?”歐陽戎頓時陷入沉默。

“有沒有說是什麼文章?”謝令姜追問。

妙思聞言安靜了會兒,在三人凝視下,垂目嘀咕:

“唔,本仙姑問了,跟班說,是陶公留下的。”

“陶潛?”離裹兒脫口而出。

“不是他還能是誰。”妙思抱胸,哼唧道:“你們剛剛不是已經知道他是【寒士】的啥奇劍主嗎。”

離裹兒臉色若有所思。

歐陽戎表情有些古怪起來。

謝令姜問:“再後來呢,【寒士】又去了哪?”

妙思瞅著她:“後來?後來敗了唄,難不成還能贏啊?”

三人無言以對。

“至於去了哪。”妙思擺了擺手:“唔,忘記是元嘉幾年了,反正又是打仗,都影響本仙姑吃香的喝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