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郎定力很好,在外面做事也是沉穩持重,可每次回家在廚房裡,就……就壞了,變壞了】
歐陽戎糾正:“那是正常反應,沒有哪個正常男子會不喜歡的,也不是變壞。”
【真的嗎】
“真的,比金子還真。”
趙清秀忽然身子前傾,側臉貼在他胸膛心臟處,認真聽了一會兒。
歐陽戎嗅到她秀髮間的沁香。
眼前陸續閃過黑暗中、灶臺上那香汗淋漓又粉粉白白的一面牆,心中一蕩。
他偏過頭去,臉色若無其事。
趙清秀貼上去的身子收回,輕輕一笑,繼續洗碗,也沒有寫字。
趙清秀搖搖頭。
歐陽戎板臉,語氣兇巴巴的:
“快說,不準生起什麼奇怪誤會。我清清白白一君子,豈能受此輕辱,哪怕是繡孃的辱也不行。”
【哦,是檀郎剛剛在狡辯】
歐陽戎大手一揮,豪氣萬千:
“必不可能,我清清白白一君子……”
趙清秀突然寫字打斷了他:
【知你不消停,檀郎今日只能……只能從後面抱,不準格外使壞更、更進一步】
歐陽戎立馬把八百句話嚥了回去。
“好好好。”
“嗖”的一下,不等趙清秀反應,已經出現在她系圍裙的纖細倩影背後。
他摘下自己沾了水漬圍裙,丟到一邊,直接從後方摟住趙清秀的細腰肢,恰然自若的繼續洗碗,不過這一回是懷抱佳人。
趙清秀也沒想到檀郎清清白白一君子,動作卻這麼快。
她失笑搖頭,繼續回正身子,低頭清洗碗筷。
隨後,二人都沒說話。
廚房內只剩下洗碗的細細簌簌聲。
不過,漸漸的,趙清秀烏髮挽起的小腦袋,微微低垂,身子骨也漸漸彎曲下來,站立的似乎有些困難,也不知道是不是站了太久腿軟。
裙襬下兩條標誌的美人圓細長腿,有些微微合攏,兩個藕臂的手肘撐在了水槽邊,弓起了身子,身子骨卻不松反緊,嬌軀漸漸像一把繃緊的彎弓。
歐陽戎很喜歡這種相處的姿勢。
從後面抱著繡娘,兩人的身高與體型,格外的契合,真正做的了嚴絲合縫。
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與開發,歐陽戎逐漸熟悉了面前這具嬌軀。
甚至在某些方面,愛摸索的他,比繡娘本人都更熟悉她身體。
就如此刻,懷中繡孃的嬌軀不出意外的逐漸滾燙起來。
歐陽戎確實在認真洗碗的,但是架不住繡孃的生理反應太大,過於敏感。
他不動聲色,低頭看了眼繡娘垂頭時露出的紅透耳根子。
繡娘與薇睞截然不同。
繡娘是十分容易泛起紅霞的體質,全身肌膚滾燙起來,就像是一塊剛出爐的烙鐵,燙人無比,接觸到的肌膚升溫,甚至讓歐陽戎有幾分被燙痛的感官,十分神奇。
也不知道她瘦弱骨感的小身板,從哪裡冒出這些熱量的,有時候二人溫存時貼在一起,這入春微涼的天氣,歐陽戎都不敢蓋被褥,而是掀開被褥一角,把腳伸一隻出來散熱。
悄悄話問繡娘要不要有樣學樣,卻被她拒絕,她喜歡縮在被褥裡,捲曲姿勢緊抱他,不想露出一點……
至於葉薇睞,身子沒有這麼滾燙,是另一種體質,嗯,十分能扛,很有韌性。
像是結實的木偶,能讓貪玩孩童將她折成各種形狀,回彈優秀,不怕弄壞,質量極好,更別提,還十分乖巧配合,有主觀能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