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戎卻凝眉思索著什麼,似是被勾起了擔憂。
謝令姜瞥了眼他,似笑非笑說:
“其實吧,她有私心也不是不行,她若是有這意願,到時候你和她講,我不是不答應,但有一個條件。”
不等歐陽戎開口,她笑眯眼睛:
“她進門得當眾敬茶改口喊一聲姐姐才行。”
歐陽戎頓時頭大。
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怎麼還在較勁。
且不說有沒有這種可能。
就算容女史鬼迷心竅有這想法。
但小師妹這哪裡是答應,分明就是刁難。
是知道容女史百分百不可能這麼做,不可能低下高傲的腦袋,才這麼說的。
不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歐陽戎突然順勢點頭:
“好。原來小師妹這麼大方啊。”
他玩笑道:
“連容女史都能接受,要是其它女子,豈不是更可以。”
謝令姜下意識點頭:“嗯……”
頓住,她改為稍微用力的點頭,拉長聲調:
“可以啊,有本事你試試唄。”
歐陽戎點頭:“好,試試就……逝世。”
說到一半,謝令姜抬起頭,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歐陽戎低下頭,額頭與她抵著。
二人大眼瞪小眼。
旋即,又相視一笑。
安靜依偎了會兒。
某刻,傳來謝令姜的低聲:
“手挪開,不、不準捏了,癢……”
歐陽戎保持仰頭望月動作:
“不挪。”
她忍住酥麻,啐了一口:
“你不是說賞月嗎?”
他正色:
“是啊,這不就是月嗎,還是兩輪呢。”
謝令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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