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似乎只是前輩的一家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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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妄︰……

“懂，肯定是懂一些，但也沒全懂。”

吳妄正色道︰“前輩莫非沒有把握在燭龍面前，護住天地間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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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把握再將他們封印一次，但我辛苦構建的這般秩序，會毀於我與他的大戰中。”

吳妄問︰“前輩的意思，是想讓我母親違揹她自身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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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件是，冰神的冰之大道，需代替火之大道，埋入秩序的底部。”

“那……”

“不必著急回絕，將此事轉告你母親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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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妄仔細思索了陣，笑道︰

“前輩當真令晚輩驚嘆。

此事若成，燭龍神系力量消退，天宮得以填補被抽走的火之大道，天地封印再次穩固。

到那時，天宮可毫無顧忌地全力出手，頃刻間就可覆滅人域。

所以，真正讓前輩感覺忌憚的，並非是燭龍。

而是在燭龍回歸後，還有可能護住自身的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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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妄道︰“我可否理解為，前輩預設了。”

“你終究還是習慣站在人族的角度去看待這個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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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妄老老實實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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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周遭一切化作流光消逝。

吳妄宛若從一幅畫卷中，跳去了另一幅畫卷。

這是一片蒼莽的天地，各處都是灰濛，頭頂只有星辰、天空、雲霧，腳下則是戈壁一般的大地。

兩人依然是相對而坐，那木桌、長凳，此刻竟是如此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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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靈，誕生於天地間，起源於萬物寧靜之時。】

有東西吸引了吳妄的注意，他扭頭看去，卻見遠處便是一團灰色的大海，海水中似乎滿是汙濁之物。

但其內，有一縷極淺的綠意，在海水中浮浮沉沉。

瞬息滄海桑田，這綠意萌發，海水中似乎多了些什麼。

“生靈大道自此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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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誕生？大道自天地間誕生？而不是與天地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