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在老宅裡辦個家族聚會,幾乎家族裡成員都來出席了。胡青彥帶著白小朵回到老宅,大家都奇怪他身邊的女孩究竟是誰。
胡青彥光明正大把老婆介紹親戚認識,親戚們表面的是恭賀,實測奇怪他會娶個沒有背景的窮丫頭。黃淑芬在後面更跟親戚解釋,她只是胡青彥同居女友,他們處處看,應該很快就會分手。
讓親戚們看待白小朵都是異樣眼光,她只是攀附胡青彥的拜金女,沒有得到胡家的長輩認可的。
突然,程雅晴當親戚面前,要說出一件事。程雅晴站在廳中,頗有氣焰的說:“我還有一件事要跟大家說的,我這個不知廉恥的妹妹,不知道跟哪個野男人搞在一起,把我們家的面子都丟光了。”
“雅晴,你在胡說什麼。”程鵬光厲聲叱止道,不知道大女兒發什麼神經病,當這麼多親戚面前說這種話。
“爸爸,我說的都是實話,程詩漫跟野男人到酒店開房的證據,給娛樂記者拿到,記者要做板面,要寫豪門放蕩的女豔史。幸好我知道這件事,我花了不少錢擺平記者,不然我們家族要鬧出大丑聞了。”程雅晴說得言之鑿鑿,有誇大成份,根本沒有什麼記者,是她存心要詆譭程詩漫。
“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小浪蕩,真是該死,我們家族的面子全要給你丟光了。”麥嘉卿上前狠狠給程詩漫一巴掌,直接破口大罵道。
程詩漫還沒能反應過來,程雅晴說的詆譭話,給麥嘉卿一巴掌打下。讓她狠狠跌坐在地面上,她白皙小臉上留下紅掌印。
白小朵跟胡青彥坐在一旁沙發椅,她蹙著雙眉,嘀咕道:“我不相信詩漫會做這種事來,一定會是有什麼誤會。”
“很明顯是她們陷害她,什麼跟野男人到酒店開房,分分鐘是她們母女把詩漫推給那個男人睡,再來詆譭她。”胡青彥稍稍動動腦子,能猜到是她們母女所作所為。
“這兩個該死的!我要去劈死她倆母女。”白小朵實在坐不住了,覺得她們母女甚至太欺人太甚。
“你要去哪裡。”胡青彥拉著她手臂,怕她真的衝上去,跟她們撕頭髮。
“我要去替詩漫說話,撕開她們母女的真面目,不能由得她們這樣欺負詩漫。”白小朵滿滿的正義感,不能看自己朋友受欺負。
“你又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你怎麼揭開她們的真面目,你走上前也幫不了詩漫什麼,只會讓親戚們也對你指指點點罷了。”胡青彥理性跟她分析,畢竟這件事他們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你是她們的表哥,你應該上前去替詩漫說公道話。”白小朵想推推胡青彥上前,畢竟他在這個家說話有分量。
“你要讓我上前去說什麼?”胡青彥也無奈,還沒想不到該怎麼做。
“你上前去把她們母女劈了。”白小朵氣糊塗了,負氣胡言道:“你不是想我給你生孩子嗎!你去把她們母女劈了,我馬上給你生個娃。”
“你挺陰毒的嘛!如果我真把她們劈了,我要被拉去坐牢了,你還給我生什麼娃。”胡青彥氣惱了,感覺她是想讓他去送死,更不需要給他生孩子。
“哼!說你沒有膽量算了。”白小朵不屑冷哼,覺得他是找託詞,是不願意得罪他的表叔,幫助程詩漫。
……
程鵬光一臉憤怒,不分青紅皂白就指著程詩漫,怒聲斥罵道:“你說,你是不是做過這種不要臉的事,把我的臉全都丟光了,我怎麼會有你這種淫/賤的女兒。”
程詩漫面如死灰,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是沒用,他們不會聽她的辯白,只會咬定她是有罪。
“還要跟她多說幹麼,直接將她踢出去家門,把她買給非洲的有錢人,省得她以後再在帝,再跟我們丟人現眼。”程雅晴心狠如毒劍,一心就想把她踢出家賣掉。
程詩漫沒有說半句反坑的話,只是絕望淚水慢慢在臉頰留下,在這個家沒有人會心疼她,也沒有人會管她的委屈。
胡晨煜在二樓長直樓梯走下,沉沉的聲音說道:“跟她在酒店開房的男人是我,我願意在這件事上負責任。”
在程詩漫最絕望時,看見胡晨煜站出來,他說肯負責任。彷彿在黑暗中的她看到希望之光。
“居然是你?”程鵬光說不出是驚喜,還是驚嚇,想不到小女兒能攀上胡晨煜。
“怎麼可能是你?你撒謊想幫助她脫困罷了。”程雅晴不敢相信,如果真是胡晨煜,這是太便宜了程詩漫。
“你不是說,有人拍到詩漫到酒店開房的影片,你可以看完影片。詩漫在酒店走後,離開酒店房的男人是不是我。”胡晨煜很穩定,看著程雅晴的眼神有點陰狠,像她這樣逼自己太陰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