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這裡等人罷了。”蕭銘炫冷著臉,她這是譏諷他像變態男,想進女廁偷窺嗎?
“我不妨礙你等朋友了。”白小朵淡淡的一笑,想邁步離開了。
蕭銘炫卻攔在她前面,“我在等的人就是你。”
“我跟你有約嗎?我記得沒有啊!”她皺皺眉,她什麼時候跟他有約見面,誰讓他跑到女廁等她。
“以前你一起陪著朋友打小三,現在你的朋友都跟老公回去了,你都沒有時間陪我說說話嗎?”蕭銘炫說話很坦然,他一直都要注意著她。
“你都是挺留意我的嘛!我身邊發生什麼事情,你都很清楚,你對我有什麼目的?”白小朵眯著眼睛,覺得他是不是想動什麼壞心思。
“只是喜歡你,只是多留意你一些罷了。”蕭銘炫說話毫無避忌,也不在意她是有老公的。
“你是認識我老公的,你跟我說這種話,你不怕捱揍嗎?”白小朵提醒他,她可是有夫之婦,小心她老公打到他滿地找牙。
“我喜歡你,你老公就要揍我嗎?”蕭銘炫裝傻充愣的問道。惦念別人老婆,好像沒什麼不對。
“你說呢?有男人覬覦你老婆,你會不想揍他嗎?”白小朵翻個白眼,反問道。
“你老公真小氣!”他嘴角微微笑著,卻有這樣的答應。
“你說誰小氣?”冷冽男人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遠處傳來。
他們倆轉臉看去,是胡青彥的冷臉。蕭銘炫卻挺鎮定,面帶笑容,“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讓你纏著我老婆嗎?”胡青彥站在白小朵面前,說話有點衝。
“只是跟你老婆聊聊天而已,你不需要如此緊張。”蕭銘炫嬉皮笑臉。
“我看你想勾引我老婆吧!”胡青彥目光鋒利,直射去他欠抽的笑臉。
“是嗎?這隻能說你老婆太可愛迷人,我忍不住想勾搭她了。這是也沒辦法的!”蕭銘炫笑得無奈又找抽,想勾搭別人老婆承認到那麼坦然。
“你纏著別人的老婆,還這麼多狗屁的理由。”胡青彥黑著俊臉,不是顧念場合,真很想一拳打爛他的笑臉。
“你這麼不想看到我,我只能在你眼前消失喲。”蕭銘炫聳一聳肩,瀟灑轉身離去。
“你有很多話跟他說嗎?”胡青彥眼眸中有醋意,看見自己老婆跟男人撩騷,讓他很不爽。
“我在洗手間出來就看見他了,他自動跟我說話,我不可能裝啞巴吧!”白小朵覺得他說的話有些無理取鬧,又不是她主動去招惹男人。
“你不想裝啞巴,你能把他當透明的,完全不答理他。”胡青彥說話有點衝,明顯訓人之意。
白小朵不願意搭理他,她直徑走去了。
“喂,你要去哪裡呀?”看見老婆耍脾氣走了,胡青彥凝視著她倔強的背影。
“我只是聽你的話,把男人都當透明的。”白小朵背對著他,慪氣的說道。
胡青彥走上她前面,強調自己的身份。“我可是你老公,不是別的男人。”
“不是一樣,都是男人。”她送他一個白眼,難道老公就不是男人了。
“哪裡能一樣,其他的男人能抱著你睡覺嗎?我能天天抱著你睡覺。”胡青彥緊緊的擁抱著老婆,跟她臉貼臉膩膩歪歪。
“你滾開,不知道害羞的男人。”白小朵嗔怒的臉容,故裝嫌棄說著。
她越是讓他滾開,他越是擁抱她緊緊的,恨不得將她融入骨血裡。
***
白小朵去過油畫展後,她對油畫破感興趣,再開始想學油畫。平日在家裡當闊太太,沒事可幹,找一件感興趣的事學學,也可以打發無聊時光。
程詩漫來到胡青彥的別墅,傭人說,白小朵在畫畫室裡。
程詩漫進入畫畫室裡,看見白小朵正在畫著油畫,房間有一副已經完成的作品。程詩漫微彎著腰,細意欣賞她的作品。
“這幅油畫是你畫的?畫得夠好的!”
“只是隨意畫畫,打發些時間罷了。”白小朵微笑著,把畫筆放在調色盤上。
“表嫂,原來你喜歡畫油畫,還畫的級好的。”程詩漫真的覺得她畫的油畫是挺美的。
“我在大學學過畫油畫,看在家裡無聊得很,拿起畫筆隨便畫看看。”白小朵有些感慨,當闊太太的日子太清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