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的,我受這麼多委屈,跟他抱怨幾句都不可以。”白小朵怒氣衝衝的,心裡憋屈到想哭了,無端端讓她們騙來當猴子耍。
“別生氣了,我給你手背的傷上藥,都要起水泡了。”程詩漫拿燙火膏,扭開小蓋子,擠出白色膏藥,塗抹在她燙紅手背上。
“噝~”白小朵疼到齜牙咧嘴,超不爽吐槽道:“怎能不生氣嗎?黃淑芬把我叫來,給一堆親戚羞辱我,還有董蔓莉故意把我的手燙傷,她們排著隊要整,實在可惡透頂了。”
“她們是做得太過分了!把你的手燙成這樣傷了。”程詩漫輕輕給她搽藥,小心翼翼,怕會弄疼她。
“別說了,等等我們找個藉口溜回家去,不要留在這裡讓她們羞辱了。”白小朵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多待,恨不得立刻離開這裡。
程詩漫點點頭,這裡的人對她倆都不太友善,都想找她倆人的麻煩。
……
大廳裡,她們幾個人都在吹捧董蔓莉,沒有人覺得她對白小朵做事情是過分。
“我真的不知道青彥是怎麼想的,有蔓莉這麼好的女孩,跟青彥又那麼登對,青彥就視而不見,偏偏要娶個窮丫頭。”黃淑芬的好友挑事說道,句句話都替董蔓莉抱不平,實測是想巴結董蔓莉家。
“是青彥給這個臭丫頭迷住了,偏要把她娶回家放養著,對家族企業一點幫助都沒有。”表舅媽輕嘆一口氣,
“我覺得,青彥真是喜歡她,可以在外面包養她,不需要把她娶回家裡,娶正室就應該娶蔓莉千金小姐,能幫助老公的事業。”大姨媽隨口就說道。
她們這種豪門大戶,男人在外面養幾個小三,她們也早已習慣,所以說得很自然。
“就是,蔓莉這麼大度包容,也不會計較青彥在外面多人。青彥偏偏要把窮丫頭娶到家裡,讓她做正妻。”
董蔓莉大方得體的微笑,不多言。她們這番話卻不讓她感到噁心,如果胡青彥願意娶她,他外面包養個小三,她是願意忍耐。她在意是正妻的名分。
此時,一把低沉男聲音傳進屋裡,還沒有看到人影聽到嘲諷聲:“原來表姨媽是這麼大度包容,完全不介意家丈夫在外面包養小三,不知道表姨夫怎麼知道你賢惠,他怎麼會做呢?”
他這番話狠狠諷刺到,表姨夫知道妻子能如此大度包容,他一定外面多很幾十個小三。
屋裡的女人看到胡青彥突然回來,他身後還跟著胡晨煜。她們都有一點蒙了,胡青彥剛剛那番話是有意嘲諷她們。
“青彥,你是怎麼說話呢!屋裡全部都是你的長輩······”黃淑芬想端起母親的架子,訓斥他兩句。
“你配給我訓話嗎?”胡青彥板起臉,完全不需要給她留情面,看黃淑芬的眼神充滿鄙夷。
把她們老婆弄到老宅特意羞辱,他不會給她好臉色看,不讓她在親戚面前丟盡臉,都不能替他老婆出出氣。
“青彥,你不應該這樣說話,她怎麼說都算是你的媽媽。”表姑媽冷著臉色,覺得他說話是過分,稍稍訓斥道。
“我媽媽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她是什麼身份?她只不過搶別人的老公小三上位罷了。說她是我的媽媽,是不是一點侮辱我的成分。”胡青彥厲目瞪著黃淑芬,眸子裡充滿了嫌棄之意。
其他親戚不吭聲了,也清楚黃淑芬是怎麼小三扶正,甚至胡青彥媽媽的死,跟她脫不了關係。
“青彥,我不敢以你媽媽自居,也不要這樣羞辱我!畢竟我嫁給你爸爸這些年,怎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黃淑芬變得委屈巴巴,完全沒有剛剛意氣風發女主人的樣子。
“當年你是怎麼拋夫棄子,再逼迫我父母離婚,甚至逼死我媽媽,我還很清楚。你別再說這種話噁心我了。”胡青彥眼眸中的殺氣,讓人看到他眼神都心驚膽戰,可以秒殺人。
“你們父母是沒有感情而離婚,你媽媽更是患憂鬱症,最後病死,不關我的事······”黃淑芬異常心虛,話越說越小聲,最後消音了。
“你為了能當上闊太太,不惜捨棄自己丈夫和孩子。你什麼話說不出口呀!”胡青彥雙眸飽滿恨意瞪著她,不屑的冷笑,在嘲諷她一般。
“青彥哥,這些已經是陳年舊事了。這麼多親人在家庭聚會,這種事別再說了。”董蔓莉想幫著黃淑芬說好話,畢竟她是依靠黃淑芬,想讓他倆人關係能好一些。
“我就不跟你說些,你叫我老婆回老宅幹麼?還把她弄傷,你這是什麼意思?”胡青彥沉著臉色,話語藏著濃濃的怒意。
到董蔓莉感到害怕,原來他突然回來,是替要白小朵出頭了,剛剛是她燙傷白小朵,怕胡青彥不會輕饒過她。
“是她捧著熱茶燙傷自己,這關我什麼事。”黃淑芬直接推卸責任,還埋怨白小朵。“她還好意思跟你告狀,真是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