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了安王府的公子,殺了他們的侍衛這種事都敢做,卻不敢殺周忠仁他們。都能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了,為什麼就不敢殺人?
被逼無奈……
突然,她打了一個激靈,驚訝的看著楚夏說道:“大人,你的意思是,他們認識安王府的人。”
楚夏笑了笑,漫不經心的說:“可能不止認識,也許還有些交情,所以殺了不行。但放走的話,又怕走漏了風聲,暴露的他們的事。”
“先把人綁起來,等問過怎麼辦時,才能決定他們的生死。”
莊柔盯著他看了好一會,抬頭四下張望了會,壓底聲音問道:“大人,你來洪州究竟是為了什麼?”
楚夏歪頭瞧著她便是一笑,“問你哥哥去呀。”
“我哥?”莊柔愣怔住了,沉默了片刻,她垂下眼簾說,“那我便不問了。”
沒想到一句話就把她的好奇給堵了回去,楚夏好笑的問道:“莊學文說過你不會打聽他的事,但我也很好奇。現在是我的事,但只是關係到你哥,你便一點也不問了,難道真的不好奇?”
莊柔瞅了他一眼,“好奇啊。”
“那想知道嗎?”楚夏引誘著她說道。
“不想。”莊柔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楚夏咂了咂嘴,這妹妹養得可真乖巧,她也就聽莊學文的話吧。
一回到衙門,莊柔便去了牢獄司。
按楚夏所說,安王的兩個孫子在京城來人前,都會完好無損,現在也沒任何線索,她還不如先把昨晚那兩人拉出來審掉。
說不定還能把被他倆拐走的女子,從水深火熱的地方給救出來。
現在州衙中不止衙役被派出去尋人,連獄卒都出去了,就只剩一個有老寒腿的老獄卒守著。此時還不到飯點,人都不知道跑那裡去喝酒了。
莊柔看著空蕩蕩的大門口,無語的罵了句,“這老頭真是的,沒人看守的牢房,也是獨一份了。”
搖搖頭,她順著臺階進入牢房,在陰暗的角落裡看到昨晚帶回來的兩人,正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她靠在牢門處,衝裡面喊道:“別裝死了,撞上我算你們運氣差,不想吃苦頭就乖乖聽我的話。問你們什麼就說什麼,別逼著我用刑。”
威脅的話放了出去,兩人卻還是沒有動靜。莊柔都不想用食物來讓他們招供,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打他們一頓好了。
突然,她愣了愣。
盯著兩人看了好一會,身體沒有起伏,她那打通任督二脈變得靈敏的耳朵,也沒有聽到任何的呼吸聲。
莊柔轉身就衝到了牆邊,抓下掛在上面的鑰匙,把牢門開啟走進去一看。兩人脖子上有刀傷,不知在何時已經被人切斷喉嚨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