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小子滿嘴陰陽怪氣的聲音,趙偉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昨天中午,這小子可是讓他吃了不少癟。
到了昨天晚上,他跑去他大哥面前告狀,結果他大哥居然和他老爺子如出一轍,反過來還把他訓了一頓,讓他不要去管他們年輕人的事。
他孃的,這麼一個毛頭小子,居然把他趙二爺弄得如此狼狽,你說氣不氣人?
不過一想到今天過來,是有求於人的,趙偉光又不得不按捺住心中的鬱悶,扯著嘴角笑道:“呵呵,今天天氣不錯,我出來溜達溜達”
徐揚當場就給了對方兩個白眼球。
特麼的,這天眼看都快要下雨了,還說天氣不錯?
是你瞎還是我瞎了?
另外,諾大的蒼龍門,你哪裡不好溜達,非得溜達到我的房間門口?
這是想偷我的東西不成?
“趙二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有啥事,你直接說就成。”徐揚也不打算與對方兜圈子,直接開門見山道。
“那啥,徐揚,你的廚藝那麼好,有沒打算出去闖一闖?如果你和一起回定州的話,多的不敢說,一個月賺上七八十兩銀子,我還是可以給你打包票的。”趙偉光訕訕笑道。
這個姓徐的小子,還真他孃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可是趙倩如的二叔,可這小子卻對他一點都不客氣。
即然這小子不打算與他講情份,那他就決定誘之以利。
一個月賺七八十兩,一年下來,那可是上千兩銀子的進項。
不管對誰來說,這都不是一筆小數目。
更何況是一名只有十幾歲的毛頭小子?
只可惜,聽到這話後,徐揚卻是嗤之以鼻。
一個月賺七八十銀子,對別人來講,可能不算少,可對徐揚來說,那就有些不夠看了。
他就是在太平鎮,他一個月也不止賺這幾個錢。
他要只有那點出息,又何苦去什麼勞子定州,乾脆回太平鎮混吃等死,不就得了?
“趙二爺,咱們都是明白人,別再拐彎抹角地在那扯蛋,有啥事你就直說,再墨跡,我可就走了。”徐揚有些不耐煩道。
商人嘛,無利不起早。
不過徐揚並不相信這位趙家老二,是單單來勸他去定州做廚師的。
聽到這話,趙偉光的胸口再次發悶。
他孃的,這小子的胃口還真不小。
他都許下一個月七八十兩的工錢了,這小子居然還看不上?
要知道,醉人居里的那些大師傅,一個月也就是幾兩銀子的工錢。
再加上其他雜七雜八的進項,一年賺個百來兩銀子,也就頂天了。
揉了揉胸口,等那陣胸悶過後,趙偉光這才繼續開口道:“你沒心思去定州發展廚藝,我也不勉強,要不這樣,你出釀酒的技術,我出錢,咱們聯合起來,去定州開個酒鋪?”
讓徐揚去定州做大廚,那只是有棗沒棗打一杆的想法,趙偉光心裡惦記的,還是徐揚的那個釀酒技術。
昨天他還想著找徐揚批發三五十壇酒回定州賣,後來一想,還不如直接與這小子合夥開酒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