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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
溫筠聿,厲慎行,穆連成三個人好不容聚在了一起。
溫筠聿這幾年事業有成,穆連成放棄了家族企業,在醫療領域一去不復返。
厲慎行本就是根紅苗正的紅三代,從軍也是理所當然。
穆連成坐在會所的沙發裡,盯著厲慎行受傷的腿看了許久,最後才說:“以後陰雨天當心著點,可能會疼。”
厲慎行根本不在意這些,拿起酒杯和溫筠聿碰了一下,兀自喝了起來。
溫筠聿全程都在走神,他在想什麼,沒人知道。更沒人能猜透。
溫筠聿與厲慎行的性格南轅北轍。
若說厲慎行一輩子光明磊落,正義凜然,那麼溫筠聿則顯得不那麼磊落了。
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陰暗的一面,只是沒人願意拿出來擺在明面上罷了。
穆連成關心完了厲慎行,又轉過頭來看想溫筠聿。
他開口說道:“筠聿,這幾年的頭疼病又犯了嗎?”
提到這個,溫筠聿明顯的怔了怔。
而後,他不甚在意的說道:“沒事,習慣了。”
聞言,穆連成的眉頭皺了皺。
很快,溫筠聿放下了手裡的酒杯,提議道:“我們有多久沒打高爾夫了?”
提到高爾夫,穆連成絕對是高手。
穆連成一下子來了精神,說道:“我知道城郊今年又新開了一個俱樂部,據說草坪都是從國外引進的,我們去看看?”
溫筠聿點了點頭,兩個人都轉過頭來,看向厲慎行。
厲慎行依舊沉穩。他動作緩慢的將酒杯放下,說道:“我不去了,下午家裡來客。你們去吧。”
聽到厲慎行這樣說,穆連成雖然覺得掃興,卻也沒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