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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包惜媛的臉色蒼白了。
她一臉不敢相信的盯著旅店老闆,彷彿這樣的事從不會發生在現實中一般。
男人看著自己妻子的照片,表情悲痛。
他戀戀不捨的用手指去摸著照片上女人的臉,說:“也曾經有人幫我畫過她的畫像,可我覺得都不十分的像……”
包惜媛的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刺了一下,疼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包惜媛突然問道:“如果她沒死呢?那你會嫌棄她嗎?”
男人抬起頭來,看著這樣的包惜媛,滿臉不解。
他開口說道:“我為什麼要嫌棄她?我妻子是被迫的,她不是自願的,她是乾淨的,只要她活著,我怎會嫌棄她呢?”
男人似乎不太理解包惜媛的這種想法。
而這一刻,包惜媛臉上的血色徹底褪盡了。
她開始忍不住自想笑,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男人的這番話,彷彿戳破了她最後的一層尊嚴。
她開始變的不瞭解男人了。
換言之,是不是即便黎綃被人玷汙了,厲慎行也會同眼前的旅店老闆一樣,絲毫不會嫌棄,仍舊視她為著世界上最寶貴的珍珠。
如果真的是那樣,那她今天所做的這一切,又算什麼?
原來,一個人愛上另一個人時,竟會是這樣的……
到了這一刻,包惜媛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可笑。
旅店的老闆看著哭笑不定的包惜媛,問道:“小姐,您沒事吧?”
包惜媛看著店老闆,視線久久的挪不開去。
片刻後,她答應老闆道:“好,我幫你畫,但也請你幫我做件事,房費我會一分也不差你的……”
老闆詫異的看著包惜媛。
包惜媛從小桌上撕下一張便籤紙來,迅速的寫下了一個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