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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綃很氣憤,甚至開始為自己的母親感到悲哀。
同時,她也對厲謹言的處理方式也感到不滿。
厲謹言的確是後悔的,可後悔有什麼用,誰敢說誰賀晗的死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可為什麼,受到譴責的人卻是她的母親?!
厲謹言垂著目光,只看著自己放在桌上的雙手。
厲謹言說:“那個時候,你母親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你外公因此也對我們厲家不滿,幾次找上門來,與我父母吵的不可開交……我和你母親的婚禮也因此被推遲,”
“最後,是她放棄你了嗎?”黎綃聲音沉重的問道。
厲謹言點了點頭。
說不出為什麼,黎綃突然心裡一陣釋然。
雖然,她知道自己母親離開厲謹言時,一定是痛苦無比的,可黎綃還是希望她能離開。
人可以活的沒有價值,但不能沒有尊嚴和底線。
在黎綃的眼裡,厲謹言這個男人根本不值得她母親託付終身。
她母親的離開,是對的。
兩個人的杯子裡,都喝的所剩無幾。
黎綃並沒有繼續詢問下去。
至於,厲謹言最後又為什麼娶了賀凝,這件事已經與她無關了。
她只知道,自己的母親並非別人口中的第三者,這就足夠了。
黎綃從座位上起身,卻忽然感到一陣眩暈。
厲謹言的目光看向窗外,因為窗外包篆已經趕了過來。
黎綃扶著椅子,站了一會兒,待站穩以後。
她才對著店老闆說:“麻煩你,買單。”
黎綃將一張百元的鈔票放在桌上,一個人披著衣服出了咖啡店。
咖啡店外,包篆被凍的滿臉通紅。
他看著黎綃,一臉緊張的在黎綃面前說著什麼,內容厲謹言根本聽不到。
這樣的一幕,突然讓厲謹言有些恍惚。
就好像是多年前,黎錦梡也曾默默的站在傅玟身後,小心翼翼的保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