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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琛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結果他已經猜到,可他就是不死心,偏要問上一句。
兩個人都沉默的望著窗外。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聶琛說:“如果,我是說如果,黎綃母親的心臟沒捐贈給厲慎行,你們……還會反對黎綃與他在一起嗎?”
這個問題,傅櫻想了很久。
她沒有看聶琛,表情平靜的說道:“這與那顆心臟無關,是黎綃自己的選擇……”
聞言,聶琛笑了。
感激的看著傅櫻。
……
8月,西雅圖午後的陽光刺眼。
黎綃坐在車裡,冷氣開的讓她發抖。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下過車。
鄰居韋斯萊太太過來送行,越過落下玻璃車窗,將一把綠色的小雛菊遞給了她。
韋斯萊太太說:“我聽您先生說,您要去英國定居了,還會回來嗎?”
黎綃笑著看著韋斯萊太太,可笑意裡摻雜的情緒太多了,讓人看不到溫暖。
黎綃將頭從車窗裡伸出來,與韋斯萊太太貼面告別。
最後,黎綃笑著看著她說:“他不是我先生,一直以來,都是您誤會了。雖然我的孩子不再了,但她的父親姓厲,是個英雄……”
韋斯萊太太一臉驚訝的看著她。
黎綃對著她笑笑,舉起手裡的小雛菊說:“謝謝您的雛菊,是我最喜歡的。”
黎綃的車子越走越遠,後視鏡裡,聶琛的身影也越來越小。
傅櫻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看著後視鏡裡的那個聶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