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冷的天,車裡的溫度幾近零下。
厲慎行的大手冰涼,放在黎綃的小肚子上,頓時冰的她一個激靈。
黎綃想走,厲慎行攔著不讓。
他霸道的圈她在懷裡,與他霸氣相對。
彷彿像是在說,總之,我今天不在這裡辦了你,你就休想離開。
黎綃看著這樣的厲慎行,不禁有些迷茫。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五年前一直是她纏著厲慎行不放。
恨不得逮住機會,就將他這個外表和內心一樣禁慾的大首長,按在床上強行啪啪啪一下。
可如今,怎麼反倒調了個?
厲慎行這浴望是不是也忒強了點。
說實話,最近的黎綃有些怕在床上兇相畢露的厲慎行。
他的索取太猛烈,進攻又太強勢。
黎綃是有些吃不消的。
厲慎行的眼睛在昏暗的車燈下顯得又黑又亮,彷彿那裡有股強大的力量,要把她吞噬一般。
直到黎綃的驚呼的一聲:“不要”響起。
身上突然的一涼,厲慎行已經強行的按著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沒有前戲的生澀,叫她吃了不小的苦頭。
直到涼意褪去,黎綃才逐漸被重新燃起。
隨著車子一陣陣有規律的迭起,還有黎綃抓緊厲慎行肩頭時的喘息,一併“融合”在了一起。
……
包篆家的門口。
丁斐把喝的半醉的包篆從車子攙扶了下來。
包家,丁斐還是第一次來,要不是今天包篆酒後鬧的厲害,也輪不到她送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