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點了點頭,“昨晚給你煮好醒酒湯後,就已經離開了。”
雖然包篆宿醉後頭疼的厲害。
可是他還是第一個就想到了丁斐那張胖乎乎的圓臉。
最後,他搖了搖頭後,將褲子從身邊拿起來,當著保姆的面,雙腳一蹬,穿了進去。
……
早晨,黎綃起床的時候,希希還睡著。
想著厲慎行還在為她昨天的行為所生氣,黎綃打算出去看看他。
昨天在車上的那一幕,黎綃還記憶猶新。
厲慎行變著法的折騰她,與其說是魚水之歡,更不如說是在懲罰她。
雖然黎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裡,可厲慎行就是覺她錯了。
錯在她長的太惑眾,總有那麼多的男人惦記著她。
黎綃為厲慎行突然的不講理感到好奇又好笑。
可當兩個人做到一半時,又被包篆給打斷了。
厲慎行將黎綃的電話一氣之下,丟到車窗外去。
可黎綃擔心包篆有事,還是將厲慎行從身上推下去。
這種事做到一半,男人多半是難受的。
可他還是眼睜睜的看著黎綃穿好衣服,推開車門,走出車外,將電話撿起。
黎綃背對著厲慎行,接了包篆的電話。
等她再轉過頭時,厲慎行已經不在車裡了。
黎綃朝著公寓裡亮起的門廳燈看了一眼,微微嘆氣。
是丁斐用包篆的電話打來,並在電話裡告知黎綃,包篆又喝醉了,詢問包篆家裡的地址,好將他安全的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