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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溫筠聿整個人像是一隻憋了氣的河豚。
他十分嫌棄的將自己沾了血的外套大衣脫在了後排座位上,裡面的西裝和襯衫倒是乾淨如初。
霍小漓想去後排座躺一會兒,卻被溫筠聿給拽著上了副駕駛。
還不等霍小漓在副駕駛上坐穩,溫筠聿就已經氣急敗壞的從外面“嘭”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霍小漓的瞌睡,也被這種關車門的聲響給嚇沒了。
她木訥的坐在副駕駛上,看著溫筠聿開啟車門上了車。
車子啟動,霍小漓還陷在剛剛的情緒裡,拔不出來。
溫筠聿臉臭的很,從沒像今天這麼發過火。
霍小漓訕訕的看了溫筠聿幾眼,堵在喉嚨的那一句“謝謝”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溫筠聿及時的趕到,的確讓霍小漓心有餘悸。
要不是他的出現,她真不敢想,後面會發生什麼。
從前,她只覺得蔣彬彬是個機靈又衝動的女孩。可真當遇到什麼事,她乖乖女的形象就一下子激發了出來。
蔣彬彬從小一帆風順的長大,父母疼愛,單純任性。
可這些,通通都是霍小漓沒有的。
她至今還記得蔣彬彬那白的發光的身體,在寒風裡是怎麼樣的脆弱。
由人推己,讓她突然想起自己18、9歲時的經歷來。
那個時候,她不也一樣的單純,把人性想的都十分美好?
她不是也同樣遇到了欺負自己的男人?
只不過,欺負自己的那個男人,如今就坐在身旁,而那個猥褻蔣彬彬的卻已經進了警局。
霍小漓想不出自己和蔣彬彬有何區別。
唯一能區別的,怕就只有欺負自己的男人略微比那個變態男人長的齊整了些,也更斯文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