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晴,你什麼意思?指桑罵槐,我說的是實話,你男人醜,還不依人說。”花巧兒不服氣的看著甄晴。
說完瞟了一眼景昶佑的屋,那男人也真夠沒種的,她都說成這樣了,竟然還一聲不啃。
這點是花巧兒想錯了,景昶佑不啃聲是因為他不屑計較這種事,而且他自己習慣了,而來是他不想再給甄晴惹麻煩,想收拾人,還怕沒機會嗎?
甄晴突然笑了,不屑的看著花巧兒:“人家醜俊和你有個屁關係,又不娶你當老婆,有那功夫,你還不如多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真夠可以的,罵人罵到她家了。
“甄晴,你敢這樣和我說話,別忘你還欠的我們家錢呢!”她好不容易說通她媽,答應她和甄晴去a市,她就想給甄晴一個下馬威,好藉此讓甄晴多關照她下。
“不就是幾個臭錢嗎?等欠條上的時間到了,連本帶利還給你們,以為我多稀罕似的。”甄晴不屑的說。
要不是花嬸規定了時間,早還晚還錢都要一倍高額的利息,她早就先還她們家的錢了。
“哼,有本事現在就拿來!”花巧兒知道甄晴沒錢。
“時間沒到,等到年底,你讓我多拿一天都不要,”不到時間,她才不還呢!
“你……”
“我要睡了,不送……”甄晴打著哈欠回屋。
“媽,這女人太囂張了,我去a市還能跟她一起嗎?”花巧兒氣的跺腳。
花姑安撫了一下女兒,拉著花巧兒離開,眼裡閃過什麼,甄晴如過大城市幾年,磨練就是不一樣,三言兩語就把巧兒堵的啞口無言,看來巧兒說的對,a市果然是個好地方。
景昶佑在屋裡沒睡,一直注意著主屋,聽到甄晴維護自己,心裡劃過溫暖,除了皇爺爺,甄晴是第一個維護他的人。
想到那兩個討厭的女人,景昶佑起身,偷偷跟了上去。
“哎吆!媽,有人打我腿……”花巧兒一個不穩,差點跌倒。
花姑聽了,轉頭看了看,頭皮一麻,“什麼都沒有,瞎說什麼。”
“可是真的有東西打到我!”花巧兒嘀咕,腿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意,真的好疼。
“哎吆!”剛說完,又捱了一下。
“趕緊走,回家我給你看看!”花嬸加快腳步,沒走幾步,就感覺腿一疼,麻疼麻疼的。
“哎吆,也有人打我!”說完另一隻腿也捱了一下,疼的直冒冷汗。
兩人看四處無人,夏日的夜色也不是很黑,有人應該能看到的,兩人嚇得瞪大眼睛。
“不會是遇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鬼啊!”
嚇得一溜煙跑了。
景昶佑丟了丟手裡的石子,眼裡劃過一抹陰鷙。
甄晴一夜好眠,第二早起來,就看到景昶佑在院裡,和昨天一夜,熬了稀飯,烤著野兔。
想到昨天晚上,她和花巧兒的對話,眼裡劃過不自然,這傢伙聽到她維護他了吧!
爺爺曾經說過,如果自己落入水底,會不會希望有人拉一把,答應肯定是:希望。
想到她馬上就要離開,對景昶佑的臉色好了一些,不管怎樣,她們馬上就是路人了。
想到景昶佑乾的那些事,心裡還是很憋屈。
這個啞巴虧吃的真難受。
“你說你不認識這些電器,你以前都是怎麼生活的?”甄晴喝了一口稀飯,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景昶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