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是生過孩子的人。見刁冉冉臉色不對。又捂著小腹。立即上前。一把攙扶住她。
“你攔住她。”
刁冉冉勉強站穩。一指虞幼薇。提著一口氣喊道:“虞幼薇。你別欺人太甚。”
她容著她。並不是因為怕她。只是不想因為她。和戰行川發生爭吵。然而現在。她不出手。對方已經蹬鼻子上臉了。甚至跑到她的家裡來耀武揚威。她若是再不出聲。就太窩囊了。
張姐見刁冉冉發話。立即轉身去追虞幼薇。
虞幼薇已經走到了樓梯口。她伸出一隻手。抓著樓梯的扶手。準備往樓上走。
“你不許上樓。要不我就報警了。”
張姐喊著她。快步跟上去。
“報警。哈。好啊。你去報。要是驚動了警察。最後走的一定不是我。而是你。你來這裡做事。難道分不清誰才是家裡說話算數的那一個嗎。”
虞幼薇冷笑著。口中斥責著張姐。一邊說著。她一邊向上走了兩級臺階。立刻比張姐高了一頭。
張姐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像是完全不在意她說什麼似的。
說話間。刁冉冉也已經走到了樓梯口。
“張姐。報警。就說有人硬闖進來。然後再給戰行川打電話。讓他馬上趕回來。馬上。”
她咬著牙。恨聲說道。
張姐馬上去找手機了。
刁冉冉仰起頭。看向站在臺階上的虞幼薇。一瞬間。她反而鎮定了下來。
這個女人之所以能夠令自己感到憤怒和難過。最本質的原因。還是因為戰行川的態度。令她感到有恃無恐。如果不是有戰行川一而再再而三地給她撐腰。她斷然不敢如此膽大妄為。
刁冉冉忽然萌生出一股悲哀。
因為那個男人的優柔寡斷。她被迫處在了這種如此尷尬的境地上。
相比於虞幼薇。這一刻。刁冉冉更恨戰行川。
在他的舊情|人大膽上門的時候。她還在為了能夠生出兩個人的孩子而遭受著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摧殘。這是多麼的不公。一切都充滿了嘲諷。
她陡然間生出深深的無力感。小腹剜肉一般的疼。眼前一黑。刁冉冉昏了過去。摔倒的時候。她的頭似乎撞到了哪裡。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
最後的記憶。是虞幼薇那張滿是驚愕的臉。以及張姐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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