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理會她。她的話。根本一點兒都不重要。”
似乎擔心冉習習會受到影響。律擎寰急忙把手搭在她的肩頭上。柔聲勸道。她抬起頭。看向他。勉強一笑:“我知道。但是。她卻提醒了我。如果你真的把這個工作交給我。公司裡的其他高層認為你是在公器私用。為難你怎麼辦。”
她並不在意邱藝白會說出什麼難聽的話。反正更難聽的她也不是沒有聽過。
只是。她不希望律擎寰因此而受到其他人的質疑。那樣的話。她會覺得是自己拖累了他。
他一挑眉:“你在擔心我。”
冉習習顧不上和他說那些動聽的話。只是一把拽住他的袖口。追問道:“說正經的。到底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任由她不停地搖著自己。律擎寰卻一直保持著老神在在的樣子。
最後。他見她著實是著急了。這才懶洋洋地開口回答冉習習的問題:“為難我。活得不耐煩了嗎。這可是我的公司。雖然已經試著開始過渡。不過。律氏永遠是律氏。是律家的產業。輪不到其他人指手畫腳。”
她見他對這件事毫不擔心。應該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於是也稍稍放下心來。
只不過。冉習習還是有些在意。
她不希望自己這麼多年來的努力。到了別人的口中。成為了出賣色相。攀附關係。
“如果你過於在意別人的看法。那麼你這一輩子永遠會束手束腳。不得施展。要知道。世上存在那麼一類人。他們不肯上進。也不肯努力。生活中全部的精力都用來盯著那些肯上進也肯努力的人。只要發現別人過得比自己好。就會想方設法地前去阻撓。說風涼話。潑冷水。甚至是搞破壞。他們做這些事情的目的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差。也不想別人好。”
十分難得地。律擎寰說了這麼一大段的話。基本上。他很少會長篇大論。一向話少得可憐。
他知道。冉習習很介意這件事。所以才鄭重其事地向她解釋著。
“邱藝白該不會一出門就去把我們現在住在一起的訊息告訴給那些狗仔吧……”
她絞緊眉頭。喃喃自語。
“你怕誰知道。戰行川嗎。”
律擎寰脫口問道。冉習習下意識地反駁道:“不用她說。他知道……”
不等說完。她就反應過來。自己說漏嘴了。
“呃。我的意思是。他知道了又如何。我現在和他沒關係。”
她頗有些尷尬地圓著自己的說辭。只是眼神不停地閃躲。不敢和麵前的男人對視。
律擎寰倒是沒有追問下去。只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自言自語道:“也是。”
說完。他看向冉習習。正色道:“抱歉。是我不應該再提他。以後不會再這麼做了。我只是……有一點點害怕。覺得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患得患失……”
她愣了愣。才明白他的話。不由得伸手去制止他繼續說下去。
配不上。他在開玩笑嘛。他配得上任何人。甚至是比她更好的女人。
“不許你那麼說。”
她把手指輕輕落在他的嘴唇上。一臉認真。
律擎寰趁機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手指。眸色轉深:“遵命。”
“我去燒水。我們邊喝茶邊看電影。我早就對你的那面投影屏感興趣了。今晚一定要試試。”
冉習習一指客廳的牆壁。興高采烈地說道。
他不肯放開她。從背後抱著她。兩個人像是連體嬰兒一樣。一步一挪地向廚房走去。短短几米。硬是走了好幾分鐘。。律擎寰扳過冉習習的臉。溫柔地親吻著她。幾乎快要讓她喘不過氣來。
氣喘吁吁之際。她的腦子裡總是交替著閃現過戰行川和戰睿珏父子的臉。
似乎感覺到冉習習的不適。律擎寰鬆開手。去拿水壺和茶葉。
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她不禁一遍遍地告訴自己。不要回頭。要向前看。面前的這個男人才是真實的。對她好。疼愛她。能夠和她攜手走過下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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