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疑點太多。
她憑什麼那麼篤定,自己一定能拿到那麼重要的資訊呢?戰行川可不是一個好騙的人,何況他對任何人都存有戒備,尤其是在和公司有關的事情上。
“我已經全都告訴你了,你還想聽什麼?”
喬瑞秋奮力掙扎,想要從律擎寰的手上把自己的手腕給抽出來,可她的力氣畢竟還是比不過他,幾次之後,她不僅沒有成功,反而將手腕磨得通紅。
低頭看了一眼,喬瑞秋心生恨意,咬牙怒吼道:“想和我玩過河拆橋嗎?東西我一拿到手,就原封不動地轉交給你,是你自己輸給戰行川,關我屁事?說了這麼多,你就是不想履行承諾吧!那我也告訴你,我不是吃素的!”
律擎寰鬆開手,推了她一把。
他走到一旁,上下打量著喬瑞秋,然後冷笑著開口:“我可從來不敢小看你,我只是納悶,你怎麼這麼順利就騙得了戰行川,還是當著冉習習的面,這不正常。”
被他推得一個趔趄,穿著高跟鞋的喬瑞秋險些沒有站穩,她好不容易扶著桌沿,喘息著回應道:“說了這麼多廢話,你不就是想知道那天晚上我是怎麼做的嗎?好,既然你非要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我沒有選擇在酒裡下藥,那太蠢了。別忘了,我一直都是做什麼起家的,在香水裡動動手腳,實在太簡單了。他再厲害,也只是個男人,會犯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
律擎寰頓了頓,似乎不敢相信:“你的意思是,你和戰行川,真的……”
他倒是沒有想到,喬瑞秋竟然真的會把自己搭進去。
這個問題令她有些不舒服,只見喬瑞秋抬高下頜,不自然地動了動脖子,嘴硬地開口:“用你管嗎?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愛和誰做什麼就做什麼,你少來質疑我的決定!”
律擎寰的冷笑更甚:“我管你?我可沒有那麼閒。當初上了你,也只是因為你是自己送上門的,白玩誰不玩?你要是以為我現在還對你有什麼留戀,那就太自作多情了。說來也夠慘的,你老公什麼都不知道,婚前婚後都被人戴了綠帽子,可他還是那麼愛你,你心裡都不難受麼?”
見他提起喬言訥,喬瑞秋的表情變得更加難看:“你最好別把這些事說出去!我不希望他知道這些事情!”
“好了,不說他了。反正,我的手上有你給我的東西,要是你哪天反咬我一口,我也可以把東西拿給戰行川,讓他知道究竟是誰擺了他一道,有仇的報仇。”
律擎寰重新坐下來,拉開右手邊的抽屜,向裡面指了指。
“你威脅我?”
她撲過來,雙手狠狠地按在辦公桌上,向他怒吼著。
“那又如何呢?”
律擎寰好整以暇地看著面前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充滿了不屑。
對視了幾秒鐘,他拿起內線電話,再一次召喚艾米麗。
“律先生,有位先生想見你,我試圖攔著他,但他剛剛已經衝過去了……”
一接通電話,艾米麗便焦急地說道。
驚訝地一挑眉毛,律擎寰放下手上握著的話筒,快速地站起身來,走到辦公室的門口,用力一拉房門。
外面的走廊上,空無一人。
而另一邊,艾米麗匆匆跑過來。
她一見到律擎寰,剛要開口,就見到他飛快地朝自己使了個眼色,意思應該是讓她不要當著喬瑞秋的面說起這件事。
艾米麗心領神會,立即嚥下未說出口的話,轉而去看向一旁的喬瑞秋,口中客氣地說道:“喬小姐,我來送您。”
雖然他們二人的舉動令喬瑞秋生疑,但她的腦子裡還在想著律擎寰剛才說的那些話,暫時沒有精力去理會眼前的事情。
“艾米麗送你下去,我就不送了,好走。”
律擎寰眼色深沉地看了一眼喬瑞秋,競標的結果令他極為不爽,他打算去找律擎宇喝一杯,順便看看他最近到底在忙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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