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想了想,又反應過來:“不對啊,應該是我發火吧,誰允許你看我了,啊,你不僅看了,你還摸了,你佔我便宜,還教育我!”
她氣得用枕頭去打他。
“你倒是說說看,我佔你什麼便宜了?我告訴你,就你幾個小時之前的狀態,知道行話叫什麼嗎?叫屍體。你去酒吧門口看一看,喝大了的女人被人拖上車,那叫撿屍體。好一點的男人還知道去酒店開房,萬一遇到沒素質的,在路邊玩完了就直接丟下車,才不管你的死活!”
戰睿琛冷著臉色,大聲斥道。
段小貓被罵得啞口無言。
“我也不知道我做了什麼……”
她還不死心,小聲嘟囔著。
“還頂嘴?”
戰睿琛瞪著眼睛,看得段小貓害怕了。
對視了兩秒鐘,她索性把頭往被子裡一縮,開始裝死。
“我以後儘量不喝酒了。”
她躲在被子裡,悶聲悶氣地說道。
裝了半天,戰睿琛也快繃不住,想笑了。
但他還是強忍著,哼了一聲:“知道就好。以後不許喝酒,如果必須要喝,只能喝一點,不許喝醉,更不許和男人在一起喝酒。”
段小貓沒有說話,被子動了幾下,估計是她在裡面點頭。
“行了,睡吧。”
戰睿琛把燈關掉,重新躺下。
過了幾分鐘,他察覺到身邊的人正在小心翼翼地移動著。
“把頭伸出來吧,別憋死你。再說了,萬一我放屁呢?”
他感到好笑。
段小貓嚇得立即把頭伸出來了:“不許放屁!”
見她上當了,戰睿琛哈哈大笑起來。
“你真是又噁心又猥瑣。”
段小貓氣呼呼地給出了判斷。
戰睿琛的笑聲止住:“你再說一遍,嗯?”
她縮了縮脖子,不吭聲了。
但他顯然被激怒了,一隻手在被子下面飛快地繞到了段小貓的胸口,在某個不可直說的部位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惹得她頓時驚聲尖叫:“啊!”
那種麻酥酥的感覺,像是電流一樣襲遍了全身,讓她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
這還不止,戰睿琛並沒有馬上縮回手,而是繼續向另一個方向進行著新一輪的攻擊。
段小貓又叫了一聲,整個人好像一隻蝦一樣,後背都弓了起來,一動也不敢動。
“你看,這才叫猥瑣嘛。”
戰睿琛洋洋得意地開口說道。
她快要哭了,但又哭不出來,大腦處於一種麻痺的狀態,連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了。
“放、放手……”
段小貓哼了一聲,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反正你也折騰了大半宿,我看,咱們別睡了,做一點別的事情吧。”
戰睿琛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故意說著曖昧的話,來嚇唬她。
果然,段小貓嚇個半死,頓時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