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琛琛不在,我們才更要讓他的兒子沒事……”
嘴上不說,但戰行川不得不承認,已經過去好幾天了,戰睿琛恐怕凶多吉少。
“我相信他一定還活著。”
門口傳來了段小貓的聲音,他們兩個人齊齊看去。
她走進來,手上拿著一個保溫壺。
“我熬了一些湯,趁熱喝一點。”
段小貓倒出來一些,送到冉習習的手上,給她補一補身子。
“他不會有事的,我想,他大概是意外受傷了,只能暫時停留在一個地方落腳。”
她想了想,說出自己的猜測。
“那他為什麼不和我們聯絡呢?”
戰行川著急地問道。
“我查過了,下游附近有一片村莊,那邊並不發達,甚至非常落後貧窮,就算是沒有網路和通訊也並不稀奇。而且,你們找的僱傭兵這幾天一直是在沿河尋找,而那些村莊很有可能距離河床有幾十裡。還有,語言不通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當地人不見得會說英語,他肯定也不懂當地方言,在交流方面肯定需要一定的時間。”
段小貓說出自己思考良久的想法。
“有道理,有道理!我們一直大規模地在河流附近搜尋,暫時還沒有擴充套件到附近的村莊!你提醒我了,我這就讓他們派人去打聽,一個受傷的外國人肯定是很顯眼的,假如琛琛真的找地方落腳,我們一定能夠找到他!”
戰行川激動地大聲喊道,急忙拿起手機。
“但願如此。”
段小貓點了點頭。
第二天下午,當她又一次帶著湯水去看冉習習的時候,卻發現戰家的人已經離開了。
“上午就辦理了出院手續,走得很急。”
值班護士如是說道。
聽了她的話,段小貓有些悵惘,不知道戰家的人這麼做究竟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他們不同意戰行川捐肝給肉串兒,又怕她不停地糾纏,所以匆匆離開,避而不見?想到這種可能,段小貓只好無奈地抱緊了懷中的保溫壺。
Kasai手術之後,肉串兒沒有之前那麼痛苦了,雖然瘦了一大圈,沒有之前那麼胖了,但精神還不錯,醒著的時候就對著段小貓笑個不停。
“肉串兒,你想不想見爸爸?你還沒有見過你爸爸呢。”
段小貓想了想,從兒子的手中抽出手指,拿起手機,找到裡面的一張照片。
和戰睿琛分開之後,她一氣之下,就把所有照片都刪了個精光,只剩下最後一張自己和他的合影。
她實在沒有捨得刪掉,就藏在一個加密資料夾裡。
“看,這個就是你爸爸,帥不帥?”
段小貓把手機螢幕遞到肉串兒的面前,輕聲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