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這多少能夠說明,他並沒有經常把女人往回帶的習慣。除非,他請來的家政鐘點工能把“證據”清理得一絲不剩。
戰行川將頭埋在刁冉冉的肩窩,伸出舌尖,細細地舔|舐|著她小巧瑩白的耳珠,感受到懷裡的女人不住地哆嗦著,他的嘴角邊勾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再大膽的女人,被男人壓在身|下,都會緊張,她亦不例外。
她柔|軟的身體像是一株藤蔓一般將他緊緊纏繞,長髮從臉頰兩邊垂下,散落在肩頭,此刻的刁冉冉一張素顏,比實際年齡看起來還要小一些,像是隻有十六七歲的青蔥少女。
“你怎麼就那麼篤定,我就一定會老老實實,什麼都不做?”
被她的髮梢刺得臉上癢癢的,戰行川伸出手來,捋了一撮兒髮絲在掌中把|玩,口中慢條斯理地發問。
刁冉冉也模仿著他剛剛的樣子,將頭埋在他的胸膛上,靜靜聆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
“我就是知道你不會那麼做,至於為什麼,我也不知道。或許,因為你的心裡早就有了別人……”
他不是至尊寶,他的心裡,到底有沒有別的女人留下的一滴眼淚,她看不到。
但是,刁冉冉也不想自欺欺人,假裝感受不到。
從他昨晚的講述裡,她記住了一個女人的名字,虞幼薇。儘管從未見過面,但只從這個名字裡,她的腦海中就不自覺地浮現出一個柔弱美人的形象,令人既愛又憐。
“你們女人都是喜歡胡思亂想那些有的沒的。”
戰行川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但刁冉冉知道,她說的不錯。
她討厭他語氣裡對女人的那種輕蔑,不禁大著膽子,咬了一口戰行川的脖子。
他一愣,只有她才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就連幼薇都不曾。
在戰行川看來,刁冉冉就像是一頭生氣勃勃的母豹子,身手矯健,又帶著點兒莽撞。而虞幼薇則像是一株沉靜優雅的睡蓮,靜靜地盛開,綻放著她攝人心魂的美麗。
一個是動物,一個是植物,兩者完全不具有可比性。
忍著脖頸上傳來的痛意,戰行川由著刁冉冉發洩著,盡情地隨她的小性子。
“我帶你回來,只是怕你一個人留在醫院,會感到寂寞。”
他的話讓刁冉冉感到無比的好笑——寂寞?!
只有有錢人才會擁有這玩意兒,它是世上最昂貴的的奢侈品,至於那些苦於奔命的窮人連想都不要想,也沒有時間精力去想!
在某些方面,她也是個窮人。
微微一哂,刁冉冉嬌笑出聲,細嫩的手指擦過戰行川胸前的兩點凸|起,惹來他壓抑的低吟。
“怕我寂寞?那你就不寂寞?”
揶揄的聲音響起,她臉上的笑容愈發朦朧起來。
戰行川一怔,繼而笑起來,他很少會這樣笑,因為這樣的笑容才是發自內心,不是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