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冉冉有些坐立不安,扭頭看向身邊的溫憶彤。
溫憶彤的臉有些紅,結結巴巴地回答道:“那個,就是一男一女……沒事的,都是遊戲而已,別怕,你就隨便玩玩……”
聽她這麼豪放的人,語氣裡都有些尷尬和緊張,刁冉冉立即站起身,就算是落荒而逃,她也認了。
不想,戰行川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微微施力。
“輸了就得認罰,誰讓你輸了?”
他沉聲,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刁冉冉,看見她的臉蛋紅得像是猴子屁|股,驀地,戰行川笑了,伸出右手的食指,在她挺直的鼻樑上颳了一下。
“小東西,現在知道怕了?剛喝酒的時候不是把你能耐的,都快上天了不是?”
男人熱熱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臉上,刁冉冉忽而有些昏沉沉的,腦子快要跟不上他說的話了。
“那什麼‘一分鐘’是什麼?”
她迷濛地問道,身體忽然變得發軟,想要放下滑似的。
戰行川一把撈過刁冉冉的腰|肢,只覺得懷裡的女人軟|綿綿的像是團白棉花,輕輕一摟,就把她按在了自己的懷裡。
“和當眾做……愛差不多,要試試嗎?”
他故意嚇唬她,果然見到刁冉冉的臉色瞬間變白了。
不等她逃脫,戰行川已經俯下|身,用牙齒咬住了她頸下的禮服的邊緣。
刁冉冉的禮服是一字領的,露著一小半香|肩,有種欲說還休的味道。他的嘴唇輕如羽毛似的,滑過她露在外面的肌膚,口腔分泌|出來的唾液在上面蜿蜒出一道晶亮的痕跡。
“呼!”
人群中爆發出一聲響亮的口哨聲,所有人都停止了眨眼,生怕錯過這精彩的六十秒鐘。
牙齒咬著一截布料,向下拉扯,再拉扯。
不知道誰換了包房裡的音樂,十分應景兒,單調的旋律裡似乎夾雜著男人的喘息,女人的低吟,有一種華麗的靡靡之音的感覺穿刺著耳膜。
溫潤瑩白的肌膚隨著唇齒的廝|磨,露出來更多,但點到而至,沒有更多了。
戰行川把尺度拿捏得剛剛好,既讓人心|癢癢,又見不到什麼真材實料,而且,他一直用大半的身體遮擋著刁冉冉,讓她在自己的懷裡。
他的手指從敞開的領口中徐徐探入,手指尖凝聚了無數道視線,甚至有在場的男人已經情不自禁地咽口水了。
熱,好熱,所有人都感覺到一陣火燒火燎的燥意,全都不約而同地伸手去端放在茶几上的酒杯,藉著冰涼的酒液來驅除體內的那種冒火的感覺。
女人們或羨慕或嫉妒地看著軟化在戰行川懷裡的刁冉冉,眼看著她的頭髮順著肩膀滑下來,她承受不住似的仰起頭,頸子、肩膀和飽滿的胸,連成了一道優美的弧線,而男人的薄唇,就在她的心房處緩緩地,緩緩地遊走。
“唔……”
她情不自禁地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破碎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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