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吃完了再和我生氣。”
他繼續給她臺階下,然後幫她淋好了煉乳。
刁冉冉裹著被子,像只粽子一樣,一點點挪過來,拿起叉子叉住一塊西多士,警惕地看了幾眼戰行川,這才放到嘴裡。
戰行川低下頭,一個勁兒往嘴裡扒拉著麵條,不敢同她對視。
太丟人了,好好的清晨纏|綿,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情景呢?說出去,簡直連老臉都丟光了!他一邊吸溜著麵條,一邊在心裡打定了主意,這件事一定爛死在心裡,怎麼樣都不會說出去。
尤其,不能讓孔妙妙和她老公那兩個大嘴巴知道。
三下兩下,他把一碗麵條吃下了肚,又開始把手伸向了油條。
“你好像心情很好?”
端著牛奶杯的刁冉冉喝了一口,斜眼看他。
戰行川盯著她嘴上的那一層白色液體,下意識地衝著刁冉冉傻笑:“你嘴上粘的東西好像是我的精……”
還好,最後一個字,他沒等說出來,就及時地嚥了下去。
刁冉冉的臉色頓時變得比手裡的牛奶還要白,她氣得發瘋,扔了杯子就跳下床去打他。
戰行川一看苗頭不對,也拔腿就跑。
跑著跑著,他腰上的浴巾掉下來,纏在腳上,明顯令他減慢了速度。刁冉冉眼看著和他就差一點點距離,她想也不想,跳起來,雙|腿一盤,就像考拉一樣跳到了戰行川的身上。
“我讓你欺負我,我讓你弄我,看我不戳死你……”
她體內的頑劣因子已經全都釋放出來了,小白蓮花徹底黑化為大麗花,刁冉冉用兩隻手用力揪著戰行川的耳朵,騎在他身上,一頓猛撕。
“疼疼疼!你輕點兒……”
戰行川咧著嘴,喊個不停。
“你也知道疼!就你知道疼!我在你身上也戳個洞出來,我看你疼不疼!你等著!”
刁冉冉跳下來,到處要找棍狀物。
戰行川趁機跑到浴|室,把門反鎖上,抹了一把臉,疼得一臉是汗,剛吃下去的那碗麵在胃裡不停翻滾,他覺得自己要吐了。
“停停停!我們和解!我向你道歉!我以後絕對不插……不是,我以後絕對不隨便碰你了,不得到你的允許,我絕對不亂掏槍!”
他捂著耳朵,隔著一道門,率先喊出停火協議。
刁冉冉沒找到棍子,站在門外,寒著一張臉,一動不動。
“有本事你就在裡面別出來。”
她輕聲發話,怒意未消,然後轉身去拿了幾張紙巾,仔細地擦拭著自己的腿|間。
有點兒火辣辣的疼,刁冉冉無奈,又催了一遍,她還沒有衣服穿呢。
沒一會兒,乾洗過的衣服總算是送來了,她換好了衣服,拿著自己的東西就走,狠狠地摔上了房門。
躲在浴|室裡的戰行川又等了幾分鐘,見外面果然靜悄悄的,這才把鎖開啟,他把頭探出來觀察了一圈,然後偷溜出來。
見刁冉冉走了,他總算長出一口氣,可又有些失望。
一低頭,槍還上著膛呢,子彈一顆也沒發不說,還差點兒給弄啞火了,戰行川倍感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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