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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水缸說道,“咱們是一起找地方躲的,咱最後躲到了水缸裡,他說他也要躲進來,但咱沒讓他躲進來,然後就把草蓋子蓋上了,接著就不知道他去哪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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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先前那男生也站出來道,“對,沒錯,我最後是在水缸裡找到夏夜的,但沒找到蕭亭。”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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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遠山頓了頓,在心中猜測著,如果是亭兒的性子,即使你不讓他躲水缸裡,他應該也會跟著,很可能會躲在一個,能隱藏身體,又能看到水缸的地方。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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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後邊是塊空地,除了這水缸,然後還有洗衣服的石板,水龍頭,幾張椅子外,就沒東西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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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遠一點,還有幾棵大樹。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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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遠山就來快步朝著那幾棵樹走去。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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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芳已經在那叫罵了,指著夏夜的鼻子,罵道,“怎麼又是你,你們倆一起躲進去不就好了,也就沒這麼多事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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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你惹的麻煩。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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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芳還沒說完,那邊蕭遠山已經叫起來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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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這是亭兒的鑰匙……”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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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也馬上跟了過去,發現,樹後邊,雜草堆裡,有一串鑰匙。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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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遠山自然認得,這是自己兒子的鑰匙。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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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芳不解,“他的鑰匙丟這了,那他人呢?人走哪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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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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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蕭遠山的臉色就很難看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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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亭兒謹慎的性子,是極少丟鑰匙的,而且,他顯然是藏在這觀察情況,時刻關注著水缸情的,所以,有人叫,他肯定能聽到,他的行動也是完全自由的。”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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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發現夏夜被找到了,也不可能再特地去換個地方。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