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原本以為阿基利會有什麼說辭,結果他就說了這麼句,“等找到了,才知道是什麼?”
墨之妄見這邊是打死不鬆口了,於是調侃地笑了一句:“薩篤門這是勢在必得了?”
“在這裡逞口舌之爭是在浪費時間。”阿基利岔開了話題,“既然雙方在合作,寶藏自然也是雙方都有份。”
“對。”墨之妄也不想再這樣浪費時間,於是順著臺階下,“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想必大家都有些疲累了,先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同意。”阿基利回了這麼一句話,便帶著自己那一邊的人走到另外一方休息整頓了。
墨之妄看著他們走開,心中不屑地笑了,小樣,還想在我面前裝城府?然後他回身,低聲向胡漢三說了句:“那邊應該不到最後關頭出不了事,所以,讓信得過的人一定要在最後的時候打緊精神,免得被人整鍋端了。”
“好!”胡漢三低聲應下。
“弟兄們都怎麼樣?”墨之妄問向一旁的阿蘇勒。阿蘇勒立刻回答:“都很好,只是有個醫部的師弟好像在幻境裡受了重創,芮師弟正在照顧他。”
墨之妄立刻讓身旁的羅冰倩去檢查其他人的傷勢,然後他對阿蘇勒說:“帶我去吧。”
阿蘇勒一路領著墨之妄來到河邊一處乾燥的草地上,此時芮迪志正在這裡,和另外兩個醫部的弟子一起照看著傷員。傷員名叫無茩,墨之妄仔細看了下這人才想起這個人自己見過。之前他送石澤武去醫部的時候,就是這個弟子負責的。
“情況如何?”墨之妄問向旁邊的醫部弟子。
“很不樂觀。”其中一個醫部弟子回答,“無茩師弟現在的元力很虛弱,但是他又沒有顯得傷勢,恐怕是被傷了神識。”
“傷了神識?”墨之妄又仔細看了下無茩,發現他面色有些蒼白,眉頭緊皺,人還在昏迷中也是滿臉的痛苦,額頭和手臂的青筋也異常突兀。這個症狀他看見過,和他之前見過的石澤武一樣,果然是傷了神識。
於是墨之妄問:“我記得,之前天劍山元力波動,有很多弟子都傷到了神識,當時是怎麼處理的?”
“都是服用的安魂丹。”另一個醫部弟子說,“我們已經為無茩師弟服用了安魂丹,但是像他這麼嚴重的情況還是第一次見?”
“第一次?石澤武生前不就是這樣嗎?”墨之妄有些疑惑。那兩個醫部弟子面面相覷,阿蘇勒在旁提醒:“石澤武,就是之前在死因不明的那名弟子。”
於是這兩人明白過來,但是紛紛搖頭,其中一人說:“我們並沒有接觸過那名師弟,所以也不知道這種情況具體如何處理。”
“話說回來,醫館那裡也並未留下石澤武的醫療記錄。”阿蘇勒突然想起這事,“所以無顏長老才遲遲沒有定下石澤武的死因,讓刑部那邊向長老會告了我們一個‘辦事拖沓’。”
“師兄辦事向來嚴謹,刑部也興不起什麼浪花。”墨之妄接了一句話,同時心中也在思考,最後叮囑了芮迪志一句,“你們先好好照看,或者可以考慮再服用一次安魂丹。我們這邊休整後行程肯定是不能耽擱的,到時只有先把無茩師侄放在儲物法寶裡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