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師兄弟許久沒見,自有很多事聊,一下午說說笑笑地便準備了一桌子菜,也是差不多時候,雲詩和程七雪回來了,看兩人的氣色,應該是相談甚歡。
墨之妄一見雲詩回來,便很是心疼地迎了過去,他仔細檢視了一番雲詩嘴角地傷,很是不高興地看向程七雪:“你這下手也太狠了!”
“緊張什麼,這點皮外傷,過兩天就好啦。”程七雪白他一眼,“你們這相處到不錯啊,果然還是我家阿顏度量大。”
“對啊,師兄度量大,他只是給了我一刀,剃了我幾根毛。”墨之妄哼哼了兩句,繼續看著雲詩的傷,“都說打人不打臉,這會不會有後遺症?”
“不要胡思亂想,沒這麼嚴重。”雲詩把墨之妄的手拿開,“頂多這幾天給不了你利息而已。”
“不急,就先欠著,以後一起算。”墨之妄抓著雲詩的手,很是大度地說。
雲詩嗔怪地看著他:“我還以為你會很爽快地說不用了,這麼斤斤計較?”
墨之妄很當然地說:“這個不一樣,一點都不能少!”
“夠了哈,你們兩個!”程七雪有些看不下去了,雙手叉著抱在胸前,很是不爽地說,“看不見還有兩個大活人嗎?”
“嫂子你放心,我早給你安排好了。”墨之妄笑著看向程七雪,隨手指向旁邊的屋子,“那兒是亦小丫頭,那兒是胡胖子的,那是瑤箐長老的,那是喵球的,那是甜甜的,那是書房,那是雜物房,那還是雜物房,那房子不能用,你看,我這兒就只有一間客房了,你和師兄先將就一晚吧。”
程七雪立刻就笑開了花:“墨老二很懂事嘛。”
正在擺碗筷的無顏一下子手抖,差點沒把手裡的東西全扔掉。
之後四人入席,邊吃邊聊。
程七雪幹了一杯酒,很是爽的“哇”了一聲,說:“真是爽快,好久沒這麼爽快地喝酒了!”
“從長安到這裡也就一個月,用得著這樣嗎?”墨之妄笑了笑,“這又不是什麼瓊漿玉液。”
程七雪對墨之妄說:“不能這麼算,從我知道這丫頭出事那天起,整個人就不好了,這幾天的日子感覺就是一下子又過了兩百年,等知道了這丫頭的訊息才好一些,今晚我要不醉不歸。”
“阿雪,喝酒傷身,少喝點。”無顏再一旁給她夾了一些肉脯。
程七雪靠過身去就輕浮地用一根手指挑了一下無顏地下巴,說:“我醉了的話,晚上就不會折騰你了。”
“……”無顏沉默著給自己夾了一些菜,但耳根子已經紅了。
“差不多得了,我師兄臉皮薄,你還大庭廣眾下調戲他。”墨之妄給無顏打抱不平,立刻就拿了一大罈子的酒放到程七雪的面前,很豪爽地說,“要乾乾這個!”
“你不要起鬨,你的傷沒好,酒喝多了會激發那些雷劫之力的。”雲詩淡淡地看了墨之妄一眼,“我可懶得給你設陣平復那些力量,今晚自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