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疑惑地看著他。
謝聆暮將手裡的玉佩小心的系在了她腰間的腰帶上:“下次小心一些不要再被人順走了玉佩。”
“是我不小心嗎?明明就是這店裡有手腳不乾淨的人。”
謝聆暮無奈:“是,那個人以後也別想來這酒樓了。”
“哼。”
南卿拿出帕子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玉佩,這個動作讓謝聆暮手指頓住了。
“剛剛小二送的酒還喜歡嗎?”
“還行。”
“你喜歡我每日叫人送一小壺去府上。”
“不用了,我可以讓婢女來酒莊買。”
“買不到的。”
謝聆暮抬手想去觸控她的臉,一年多未見,小芩兒出落的越發勾魂了,在剛要觸碰到她臉蛋的時候他垂下了手:“這酒是用我院裡的鮮嫩竹葉釀的,哪裡都買不到的。”
南卿聽到他話裡的意思,問:“你自己釀的嗎?”
“嗯。”
這一年多雖然他未見到她,但是他安排了許多探子在她身邊。
他才知道她居然那麼喜歡飲酒,而不善飲酒的他突然冒出了要自己釀酒給她喝的想法,想法一出也就這麼做了。
釀了許多酒,埋藏在竹林裡足足一年多,今天才開壇取了這一小壺的。
“釀酒的手藝不錯,我很喜歡。”她笑了。
謝聆暮恍惚了。
南卿趁機轉身就出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