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醫一臉懵然:“……是。”
亭子裡面只剩下兩人,桌上一片狼藉,南卿收拾出了一塊乾淨的地方讓他放置受傷的手。
帕子墊在石桌上,謝聆暮受傷的右手放在上面,右手手背一片水泡紅通通嚇人的很。
南卿用帕子沾了清水敷了一下,然後再用乾淨的帕子擦拭,最後再上藥。
她動作一點都算不上溫柔,甚至還有點毛手毛腳,擦拭的時候更是把謝聆暮手背上的水泡都弄破了。
謝聆暮沒有吭一聲,甚至連手指都沒有顫抖一下,他那雙如墨的眸子一直盯著她。
“需要將水泡挑破上藥才會好的快一些。”南卿中規中矩的說道。
他毫不在意:“挑吧。”
南卿回去拿了一根針來,並不是縫補衣服的繡花針,反而是納棉被的納針。
繡花針又細又小又尖銳,輕輕的一刺就能把東西刺破並且不是很疼。
可是納針較長較粗較鈍……
鈍的東西更疼,南卿連續紮了好幾下都沒有把水泡挑破,最後狠狠的一下的確挑破了水泡但也流血了。
她抬頭:“公子,奴婢手笨,疼了吧?”
“不疼。”
南卿真覺得他有病,病得不輕。
以為苦肉計她就會心疼了嗎?男人絕對不能慣著,如果一次他計謀成了那麼次次他都會如此。
她故意弄疼他,算是教訓,但是最後南卿發現了一絲絲不對勁。
他由開始的平靜像一隻蟄伏的毒蛇,現在這毒蛇突然動靜起來了,他呼吸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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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一更,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