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也不差這兩個疤了……
“方子寫好了就去抓藥吧,每日入夜你就去替他號脈,半月之內必須讓他全好。”
“是。”
感受著南臨凰的威壓,大夫硬生生出了一身汗。
南卿搖搖晃晃的起身,她困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都退下吧。”
說完她自己也從側道離開了,子頃剛起身出廳就聽到了什麼東西被撞倒的聲音。
然後是女子倒吸一口氣的聲音。
子頃愣了一下,然後邁步進去看情況。
“主子。”
遠遠的就看見長道內,她站在那裡,而她腳邊是碎掉的花瓶,花瓶裡插的花摔的花瓣盡碎,地上全是養花的水漬。
這是太困了沒走穩路撞到花瓶了?
子頃覺得不可思議。
南臨凰還有這樣迷糊的時候。
她似乎也清醒了不少,有些嫌棄的看著自己裙子上粘著的水漬。
“主子,屬下伺候您更衣?”
“不用,你身上有傷早些歇息。”她抖了抖裙襬上的水:“這碎花瓶明早叫別人來收拾,你回去吧。”
“是……”
……
一大早,走道里的碎花瓶就被人收拾乾淨了。
內室,南卿站在床前張開雙手任由別人伺候穿衣。
子頃仔細的給她佩戴好玉佩,珠子。
“子頃,今日你隨我進宮。”
“是。”
她進宮上朝偶爾會帶子頃一起,這也不是什麼稀奇事情了。
馬車一路平穩行駛,到了宮門外有人檢查玉牌,然後就放馬車通行了。
這邊的宮道是專門給正三品以上的大臣以及皇親國戚走的。
當然大家都是真的走,步行,而只有南臨凰的馬車才能進二道宮門。
到了宮內,下了馬車就有步輦來接她。
在宮中只有太后皇帝皇后才有資格坐步輦,南臨凰可以說是獨一例,但是從來沒人敢說一個字,南臨凰雖也是年歲不大的時候把控朝綱,但是她的血腥手段給不少人留下了陰影。
“這妥妥的就是一個反派。”
二二:“本來就是,你本來就是世界女主上位路上的攔路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