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感覺小腹又隱隱的疼了,跪坐著下面好擠好悶。
沈之暮突然起身,他去拿了書本紙筆過來:“今日就不練武了,今日抄習道法,靜下心抄寫,心中邊悟裡面的道理。”
“.......”
南卿後悔過來了。
不過這種學習上的事情她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哎,遲早的事。
“師尊,我這樣坐著不舒服,我可以伸直腿坐嗎?”
“嗯,你怎麼舒服就怎麼坐。”
雖然姑娘家要學會儀態,但是在這屋裡又沒有外人,沈之暮也不過多的要求於她了。
南卿舒服的伸直了腿,然後拿起墨條自己研磨,墨水研磨好了,她拿著小狼毫的毛筆開始抄習道法。
江南多雨,剛剛還是太陽,這會兒天就陰暗了下來。
沈之暮品著茶看外面的風景,起風了,風吹動著他的髮絲。
一縷青絲吹到了矮桌上,南卿抬頭看了他一眼,只是一眼她被驚豔了。
明明的禁慾的白衣仙人打扮,但是偏偏沈之暮此刻神情慵懶,一頭長髮散著,風一吹髮絲微微凌亂,剎那間有種風情萬種的感覺。
“師尊,你長的好美啊。”
沈之暮回頭愣愣的看著她幾秒鐘,然後輕笑:“皮囊罷了。”
“我也想生的一副師尊這樣好看的皮囊。”
“你也好看。”
沈之暮端詳著自己這個小徒弟,精緻靈氣的五官,在少女與成熟之間,還帶著一絲絲稚氣,可以想象幾年後她會長的多麼奪目了。
“師尊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男子,師尊你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看的男子。”
她是從小吃蜜糖長大的嗎?
沈之暮一隻手支撐著額頭,說:“天下那麼大,誰也不能說是第一,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二二:“世界之外還有世界。”
“........”
來自二二的接梗冷笑話。
天很陰沉了,沈之暮擔心她這樣寫字傷眼睛,他手指一動,屋裡的燭火就亮了。
而這時候外面也下起了雨,細雨綿綿,風把雨水吹進來了。
南卿起身想把窗戶關上,免得淋溼了靠窗的他,但是起身起到一半她頓住了,臉色僵住。
沈之暮看她舉止古怪:“怎麼了?”
“沒,沒事。”南卿停頓了兩秒鐘,然後姿勢古怪的起來了,她伸手去關窗戶。
沈之暮奇怪的看著她,然後他眼尖的瞧見了她裙襬上的一處鮮紅。
小拇指大的血跡,還在暈染。
沈之暮眼神一慌,怎麼辦?
要提醒徒兒嗎?
徒兒會不會因為他的提醒羞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