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蔣慎瀾聽到這段話,肯定會感覺掉進了冰窟一樣,寒冷又絕望。
而現在他無所謂了,他現在是腦力工作,偶爾打幾把遊戲就行了,他一樣能打出很牛的技能,只是不能打比賽,不能高強度的訓練了。
“好,現在敷膏藥?”
“嗯,我給你開藥,一會去取了藥去二樓找護士包上。”醫生在電腦上開藥,還笑著說:“你變化很大,之前我都不敢在你面前說手的事,現在想開了就好,你這手都是職業病,只要停止打遊戲就會恢復。”
“現在不用高強度訓練了,一切都豁然開朗了。”蔣慎瀾轉動著手腕子說。
“這就對了,年輕不是非要拼,你現在這樣就挺好的。”
“嗯。”
蔣慎瀾坐在這裡又想起了安小萳當初拉著他來看病的情景。
他帶她來看婦科,結果她拉著他來看腿。
蔣慎瀾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
……
南卿入住了國外的公寓,說是公寓但是其實挺大的,和大平層差不多。
有阿姨過來定期打掃,每天也有阿姨上門做飯,等阿姨一走,整個屋子裡就剩下她一個人,說實話挺孤單的。
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酒水自由,無人看管她。
在S國,南卿天天都窩在屋子裡,要上課才會出門。
而她在哪裡讀書是瞞不住的,S國好的學校就那麼幾所,查一查就會知道。
所以一個月後,國內就出現了關於安慈女兒寶寶在哪個學校就讀的訊息。
但只有新聞稿,和學校配圖,沒有一丁點寶寶的照片。
誰敢拍?
安慈將那些私生全部起訴了,還有一些媒體,現在正在打官司。
其他人可不敢去偷拍寶寶了,而且寶寶遠在S國,他們手也伸不到這麼長。
蔣慎瀾從新聞裡知道了安小萳在哪裡讀書,他悄悄的記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