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檀沒有躲閃。
不知為何,江婉檀一瞬間想到了南卿和鳳晁,兩人上樓下樓都是牽著手的。
白淵行輕輕的牽著她手,江婉檀回了個十指相扣。
原來與喜歡的人牽手是這種感覺呀,難怪他們總喜歡牽著,走哪裡都牽著。
“婉檀,你說我明日去提親,丞相會如何?”白淵行眼裡興致勃勃。
江婉檀知道他沒說假話,趕忙道:“我得與父親和孃親先說道說道,不然這麼提親他們會驚嚇到的。”
真的會又驚又喜,畢竟那可是國師白淵行啊。
白淵行:“那你今夜回去便與他們說說,我明日就……”
江婉檀:“這般急切?”
白淵行:“想娶你。”
這三個字,江婉檀真的沒辦法拒絕了。
江婉檀年歲也不小了,前幾年耽擱了,這年紀若不是她父親是丞相,說不定還要落人口舌了。
白淵行雖然很急,但也並未像他口中說的那般急不可耐。
回去白淵行就找來了最好的媒人,按照禮節一步步走。
江婉檀回家也與父母說道了。
丞相和夫人二人驚的幾日都睡不著,最後白淵行的拜帖送過來了,他們才信女兒說的話。
……
丞相府書房。
“主子,城門外的那個細作身份已經查明瞭,他叫如意,相國寺的刺殺便是他領頭的。”
白淵行在相國寺可謂是吃了大虧,他回院的路上被伏擊,身旁帶的人少,那些黑衣人還用迷藥,他這才受了重傷。
白淵行:“嗯,他的部下肯定還沒有出南陵,繼續追。”
“是。”
……
鳳晁這個商老爺當的是舒服,一整條街的鋪子,還是京城繁華街道,每月進賬數不勝數。
鳳晁還開玩笑說,想打造一個黃金屋子,把南卿關進去。
南卿真怕他真的這麼做了,說:“不要,我只喜歡我的籠子。”
鳳晁摸摸她臉蛋,道:“那今晚我們繼續睡那籠裡。”
“我能睡你不能睡!”南卿不願意,鳳晁每回進了那籠子就發瘋,弄她弄的特別狠,她腳都被他咬腫了。
幾回下來,南卿都想把那黃金籠子收起來了,就不應該放在床邊!
趁著鳳晁出去巡視鋪子了,南卿想叫人搬走籠子,結果卻發現籠子底部不知道什麼時候用鐵鏈拴住了,拴在床柱子上,要搬連床都要搬走。
南卿:“後悔了……”
……
幾十年後。
南卿回到了二二空間,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輩子不想看見鳥籠了,特別是黃金做的。”
二二笑了:“我以為你不會怕。”
南卿往沙發上一癱:“我會,我現在怕了。”
積分結算到手,二二撥動光屏操作:“現在去新世界嗎?”
南卿:“嗯,直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