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絕不承認自己有點不舒服。
斯德苛又將邊上自己的那個枕頭拿了過來,將她後邊墊軟了一些。
斯德苛慢條斯理的將肉切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然後一口一口的餵給她吃。
南卿吃東西很秀氣,嘴巴含進嘴裡咀嚼的時候絕對不會張口。
斯德苛喜歡看著她吃東西,也喜歡這麼喂她。
“怎麼沒有酒?”
“小姐現在的身體情況還不能喝酒,要過一天。”
“我又沒什麼事,怎麼就不能喝酒了?”
“有事。”
傷著了,受傷喝酒不益於身體。
斯德苛拿著帕子給她擦拭嘴角:“如果小姐喜歡,我們可以慢些來。”
南卿耳朵一紅,面上還是正常的,說:“這能怪我嗎?”
“怪我。”
斯德苛沒有遲疑直接接話。
南卿哭笑不得,是不是自己說什麼他都瞎接。
“那你說說,怪你什麼?”
斯德苛臉色微妙,張口:“怪我,什麼都怪我。”
果然剛剛下床的男人最會說好話了,南卿繼續小口小口的吃東西,還別說,這個身體就喜歡吃這些血淋淋的肉,吃著特別甜香。
她吃的慢,他就喂的慢一點點,一個吃東西,一個滿眼都是她,整個畫面無比的柔和溫馨。
“你也吃一點。”
“這些都是小姐的。”
“我讓你吃你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