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手機號碼,顧晨現在已經掌握到,莊天河跟這個黑衣人,也就是眼鏡男子何東平,其實早就有聯絡。
可以說,兩人甚至是一夥的。
何東平對於峽谷地帶非常熟悉,而莊天河手裡又有羊皮地圖,顯然也是知道這峽谷中的秘密。
但是莊天河卻將羊皮地圖,讓收購廢品的老大爺,轉交給警方。
顯然之前他的計劃肯定不是這樣的,或許是五天之內,他會回來取走羊皮地圖。
這中間或許是發生了某些變故,而最大的變故,很有可能就出在這個何東平身上。
或許是因為何東平的改變主意,導致了莊天河的計劃出現了不可抗力的因素。
而莊虎,或許根本不在計劃當中,只是恰巧被捲了進來。
而這樣一來,似乎莊虎成了最大的受害者,但顧晨又想起了之前一死一傷的驢友。
要知道,這兩人也是跟著何東平一起從粵省過來的,要說他們是真正的驢友,顧晨現在有些不太相信。
至少從何東平要滅兩人的口就不難看出,這兩人或許對何東平來說,也是威脅。
而顧晨想到之前自己要帶隊進山的時候,眼鏡男子何東平卻格外熱情要要幫忙,很顯然是急了,怕顧晨幾人破壞自己的計劃。
而那兩名驢友,或許也是來參與這次計劃的。
想到這些,顧晨也是倒吸口涼氣。
好在當時何東平沒有在自己背後下手,否則自己恐怕都走不出那個峽谷。
“我知道了。”顧晨也是雙手抱胸,若有所思道:
“何東平當時跟莊虎的助理何文軍說,自己有些走不動,還有之前那些所謂的體力不支,或許都是假象,我們都被騙了。”
“誒?”也是被顧晨一提醒,王警官也恍然大悟,趕緊道:
“對呀,從我們接觸那個黑衣人開始,我就感覺那個黑衣人特別厲害。”
“如果真是何東平,那這傢伙之前的體力不支,看來都是裝的。”
“他可能就的料定我們在洞穴裡也找不到什麼線索,所以故意假借體力不支,在峽谷當中等待。”
“其實就是想支開我們,然後再單獨行動,這樣一來,可以不受我們約束,而且,他肯定來這裡是另有目的的。”
“正好假借著來這裡幫助我們找人,其實是自己也要來這裡,我們反而成了他們的掩護。”
“對。”聽到王警官如此一說,袁莎莎也是甩了甩手指,不由分說道:
“這個何東平,假借體力不支,然後等我們離開之後,又開始催促莊虎的助理何文軍離開。”
“最後,他開始向自己的兩個同伴下手,殺人滅口,然後又偽裝出自己遭受襲擊的樣子,還故意丟棄了自己的揹包。”
“這樣一來,就憑空製造出一個兇手,讓我們誤以為兇手並不是他,而他反而是受害者。”
“對。”盧薇薇也是甩了甩右手食指,來回走動著說:
“看來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這個何東平,從一開始,就是想要除掉身邊的兩個同伴,而那個莊虎,也是他要除掉的物件。”
“這或許是莊天河跟何東平之間達成了某種交易。”
“那既然是交易,必然需要各自的籌碼,我猜測,這筆交易中,何東平幫助莊天河除掉莊虎,而莊天河負責給何東平他想要的東西。”
“這個東西,或許是藏在峽谷中的某些財寶,畢竟羊皮地圖是有些老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