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妍,沒事兒的啊!”白尤容拉過站在視窗的清妍,與她並坐與塌上。
白尤容知道定是他行動了,她自當也知道他的手段,他是萬萬不會留下活口的,所以她讓他去做了。
而那些侍衛即使是老爺派來的,但他們卻未曾傷過她分毫,如今她卻要他們死。
身在白府的白殷怎麼也想不到,他派去的侍衛會死在他以為的傀儡女兒的手上,他還自以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侍衛們一夜未歸,白尤容也一夜未眠。
昨日我去今日我,昨日的我優柔寡斷,今日的我狠歷決斷。
等到黎明之際,天盡剛剛泛白,清妍什麼也沒問,只是拍著小姐想讓她儘早的入睡。或許是白日裡太過勞累,小姐很快就睡著了。
天際放亮,白尤容比往日多睡了幾個時辰,這才洗漱更衣。
她父親信中所言那人約莫就在今日要來,所以她準備了一番,聽說那人在江南有些地契,也不用擔心他沒地方住了。
就在白尤容在院中小憩之時,那人便來了。像那日在白府中初見時相同,他還是那件玄色衣裳,上來就問“白姑娘,近日身體可還好些?”
燁池並無客套之語,倒是開門見山。
“燁公子,我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總是時好時壞,吃了那麼多要,也不見醫其根本。”
“所以今日我便是奉你父親之命,換張藥方子,只是仍舊差著一味藥材,這便恕燁池無能吧。”燁池倒是不見外,直接就坐了。
“燁先生,你定知道那味藥料何處去尋?”白尤容已是把話挑明瞭說。
“白小姐,燁某也說過了,過多的那便是對在下的強求了。”
白尤容也深知燁池定是有難言之隱,卻又不肯就這樣放過獲得自由的大好機會。
“又是我那父親叫你來糊弄我的吧!”
“白小姐此話怎講?”燁池雖好行醫救人,可如今怎樣也不敢拿妻兒之命玩笑。
“休說不知,我那父親的為人,想必你也清楚,而他怎樣待我這親身女兒的,想必你也清楚。”白尤容生怕燁池又一句婉言拒絕,接言道 “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說我如何做比才可告知那一味藥料?”
燁池一陣思索還是悠悠道 “白小姐,這你就為難燁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