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渾身顫慄,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支著下巴笑道:「叫什麼?」
「彩危……」女子只能老實回答。
她穿著一身頗有古意的衣裙,上身是清涼的淡雅白色,下身裙襬從腰間往下開始顏色逐漸變深邃,如同一朵朵不同的花瓣,圍住了她的雙腿。
「你過來。」我對她勾了勾手指。
彩危此刻臉上的恐懼可想而知,她也是大虛,可沒見過我這麼恐怖的大虛!
這或許堪比虛王的實力,已經讓她無法抗拒了。
「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彩危靠近我的時候,速度非常慢,還拿出了自己的場域,一種類似染色的東西,這一看,到處已經是花苞了,更是讓她臉色異常焦慮。
「沒什麼,問點事情,至於問什麼,問完了再說吧。」我把她拉到了身前,問道:「彩危,你應該也看到我的實力了吧?我這水準,和你們的首領比怎麼樣?」
彩危咬了咬牙,忙道:「差……差不多……」
「差不多是多少?」我當即問道。
「不知道……我也沒見過首領真的出手,只是看到他頃刻就打死
了一位大虛,但沒有……沒有你殺死承留……輕鬆。」彩危急忙說道。
「那他是盛怒之時,還是隨心之時呢?」
「盛,盛怒……」
「那就是說,我比他要強了?畢竟這不過是我兩成的力量而已。」我嘴角咧起一抹笑容。
「啊……那……那是的,可是……可是我們首領說,賢帝君此刻根本沒有援軍呀。」彩危也震驚了。
其實我是吹牛的。
我伸出手,緩緩掠過她的面頰,嚇得她本能連忙躲閃,但我只是一個眼神變化,就嚇得她連忙僵住了。
「呵呵,一切不都有可能麼?你碰上我,是你的運氣,怎麼樣?加入我的陣營,成為我的虛,承留的虛念,就是我給你的見面禮。」我笑道。
彩危看向了承留僅存的虛念,眼淚汪汪的,一臉的害怕。
她根本不敢否定我的話,她當然知道否定是死路一條。
但她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麼人,所以內心少不了糾結。
「我確實是壞人,不過,在這虛域之中,你說誰是好人?」我一邊反問,一邊搖頭召喚靈魂之花,一副你的考慮已經超時了。
這一幕,嚇得彩危趕緊搖頭,急道:「我答應!我答應了!加入您!」
「哦,忘了說了,不止是答應加入那麼簡單,你要稱我為主人,一切都要聽命於我,包括你的生死,也都由我決定。」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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