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寫出來了,目標應為3到5人構成的情報小組。包括一名環境偵查,一名電子支援組,和一名執行者。其中執行者為團隊核心,年齡約在45到55歲之間,不信任科技產品(只讓支援組幹雜活,關鍵部分全部親自上陣),身手不再敏捷(照片上胖胖的投影),判斷力強悍(行動精準)……
老派、固執、內心驕傲,疑似冷戰背景。”
“或許……是一個老朋友。”“奧丁”摸摸幾近絕跡的頭髮,別問我是怎麼猜到的。
如果可以,他其實更想把這五頁上的人全突突了,至少也要全部驅逐,可惜政治上不允許他這麼做。
“還有這一條,與崋國有關。”在第五頁的末尾,負責人的筆終於猶豫了一下。這條其實不該出現在這兒,他知道和某些人的偏見相關。
上面赫然寫著“駐法蘭克福大使館武官張碳於本月5日離境,其妹張雪在2號持旅遊簽證入境,暫住黏土區花卉酒店,與當地華人王虎頻繁接觸。”
後面是王虎的一些資料。
“這特麼是怎麼回事兒……”
“奧丁”開啟附件,瞬間就被幾個重點標準出的條目吸引。
“經難民政策進入德國,為期十年”,“於2011年獲得永久居留證”,“公益活躍分子,曾參與或主持多次社會活動”,“近期彙集百萬歐元資金,大部分轉賬到希望工程賬戶,去向不明”,“因張碳張雪兄妹登門拜訪,暴露身份,80%可能為間諜”……
“這踏馬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奧丁”不是沒看懂,他是看懂了,所以感到憤怒。
間諜是個卑微的職業,付出多,收穫少。
張碳這個名字他知道,崋國年輕的官二代,之前在錫蘭任職,剛剛調任德國鍍金的外交武官。
當這兩個人聯絡到一起,事情變得簡單明瞭,一條清晰的線出現在奧丁的腦海中:盡職盡責的崋國間諜在法蘭克福潛伏十年,完美融入當地社會。可還沒等他有機會發揮作用,便被兩個腦殘的官二代因為狗屁倒灶的原因戳爆身份。
以外交人員的身份直接找上門去,得多腦殘的人才能幹得出來?
你是錢包丟了還是狗找不著家了,非要讓間諜幫忙?彙集資金,或許也是幫某人填窟窿。簡直悲哀……潛伏十年的間諜,重要性難道比不上大小姐的一時興起?
奧丁兔死狐悲,物傷其類。
“算了,這個人員暫做個案處理。首先這對兄妹背景深,危害低,措施不當容易引發國際糾紛,先別去管他們。其他的你看著辦。”
“奧丁”這麼交代下去,剩下的事情自然由手下去做,現在需要重點仍是CAI。
“孔雀石”從主管辦公室出來後,召集人手將各項任務迅速派發下去。
這次行動無需保密,就是要大張旗鼓。
“你,菜鳥,你的代號……眼鏡架?古怪的代號,聽著眼鏡架,現在交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由你全權負責。這名來自崋國的潛伏間諜,讓他快點兒從我們的地盤上消失!做的漂亮些,別留隱患。”
“孔雀石”交代道。
“您的意思是……”“眼鏡架”激動的接過檔案,比劃了一個開槍的姿勢。
“孔雀石”覺得上司的頭痛可能會傳染……因為手下全是一幫蠢貨!
“別總想著殺人!你以為現在還是冷戰?我的意思是現在局勢緊張,別讓這種疑似間諜繼續在德國礙眼,但也別搞出大事,明白了嗎?
你問我怎麼辦,我會告訴你怎麼辦!
默媽媽不愛他,不給他發籤證!
讓他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