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皇后喜形於色,眼中滿是對楊廣的感激。
“三天?”楊廣滿臉黑線,險些要收回自己剛剛所說的話。
只可惜說出去的話就相當於潑出去的水,他悶悶的坐在一旁。至於蕭皇后,已讓那三個和尚開始重新念起經來。
楊廣聽著,儘管不懂他們都在唸什麼,但不得不說,聽人唸經,確實很容易犯困,沒多久楊廣就開始有些昏昏欲睡了。
為了轉移注意力,楊廣開始打量這三個和尚。
其中有兩位和尚,都是一把年紀了,連鬍鬚都是白色的,最中央的那個和尚,則要稍稍年輕一些,就像一個半大的孩子一般,不過從他的臉上,卻找不出半點的青澀,反而給人一種十分成熟的感覺。
像是這樣的和尚,在民間可以說極為的常見,哪怕走在江都的大街小巷之中,都能時而見到他們化緣的身影。
只不過,隨著楊廣這一打量,他的眼眸卻是陡然一凝,而後走到門外將楊公公給喊了過來。
“楊公公,你去查一下,看看這三個和尚都是從哪來的。”他低聲吩咐。
“陛下你是懷疑這三個和尚有問題?”楊公公詫異:“以蕭皇后的為人,應該不至於找些會危害朝廷的人吧……”
“這三個和尚每日唸完經就會離開皇宮,從頭至尾都被人監視著,自然沒什麼問題,但你仔細看,那位年輕和尚的脖子處。”
聞言,楊公公立馬好奇看過去,卻發現在那個年輕和尚的脖子處,好似有一塊小小的淤青,看著猶如胎記一般。
“那東西,看著好像沒有什麼奇怪的啊……可能是胎記也說不定。”楊公公說出心中所想。
“胎記?呵呵,你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因此不懂。”楊廣冷笑一聲:“依朕看,那分明是口紅印才對!”
楊公公微驚,和尚自然忌諱男女之事,真要碰了女子,那就是妥妥的破了戒啊!
“行了,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先去調查。”楊廣有些不耐的將楊公公給打發走了。
而楊公公辦事的效率很快,短短半個時辰就摸清楚了這三個和尚的身份。
原來,他們都來自於江都之外的寒山寺。
這寒山寺已經有很長的一段歷史了,早在江都行宮建立之前,它就已經在這了。而寒山寺,在百姓心中更有很高的威望,據說每日上香的人絡繹不絕,尤其逢年過節的,通往寒山寺的路,更被堵的水洩不通,要排好幾個時辰的隊伍。
“陛下,從老奴打聽來的訊息來看,寒山寺好像不足為奇,並且這麼多年來,從未出現過什麼緋聞。”
楊公公小心翼翼的道:“出問題的,會不會只有那個小和尚而已?如果有必要的話,老奴可以跟寒山寺的主持知會一聲。”
“不必了。”
楊廣目光一閃,不知為何,他對這座寒山寺,卻是十分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