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烈,你們神經過敏我管不著,但要我監視一個小屁孩,我絕不同意。”
白人回來,看著坐在主位的囚犯,有一肚子怨氣要說。
“格雷德,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如果有訊息要報就有屁快放,如果沒有什麼進展,就繼續回去看著那個小子。”有位囚犯叫道。
那名名叫安烈的囚犯,顯然是這裡的領袖,對格雷德說道:“這件事由不得你,我們的道路前程都必須謹慎為先,那名來自東方華夏的小子,你務必去看住。”
“我對東方大地的一切事物,都不敢鬆懈!”
格雷德不服:“可那小子,跟情報不符,根本不像是能折斷傑爾手臂的人,我甚至對昨天的事情保持懷疑。”
“格雷德,你說什麼,難道是我眼睛瞎了嗎!我親眼看到他折斷傑爾的手臂,還有很多人也目睹了。”有人站出,呵斥格雷德。
“但,據今日我所見到的情況來說,證明你是真的瞎了!”格雷德昂頭怒喝,不輸氣勢。
“都停下!”安烈最終發話,阻止了雙方的嘴炮攻勢,道:“很久了,監獄裡沒來華夏人,偏偏臨近那個關頭,來了一個華夏小子,我覺得有點不簡單,就像華夏人自己說的那句話一樣,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突然,安烈站起身,掃視了全場人,目光炯炯叫道:“我們歐洲修士,自古以來,就被東方修士所嗤笑,說我們是另類!說我們雜派!說我們的修行法門是源自東方修士的一個野蠻枝列!我們做錯了什麼?就要揹負這個笑話,而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將改變這個命運,奪得至寶,讓東方人閉嘴!”
“所以現在,誰都不能鬆懈,不僅要看好新來的華夏小子,還要看好情報處的日本佬,事關我們歐洲修士榮譽,違抗者死!”
安烈一番講說,在場犯人都為之歡呼,他們受夠了,受夠了天下修士中的嘲諷,如今終於輪到翻身正名的時候,都很激動。
“為了上帝!”全場高呼。
他們供奉為上帝為修士中至高者,但本體卻修煉著其他體系的法門,一直蒙受著東方乃至世界修士的諷刺,都在隱忍,直到如今,有了一個正名的機會。
格雷德不敢忤逆安烈的意思,安烈都將歐洲修士的榮耀搬出來,再給格雷格幾個膽子,也不能反駁,就當自己是真的為了那璀璨的榮耀而戰鬥!
……
那個厭煩的白人傢伙又出現了,林三正咬咬牙,回神後自若泰然,不刻意經心的去注意他。
“至少現在他們沒有對我動手,不過被人監視,我施展格局就變小了,令人難受。”
接下來一天,林三正走到哪兒,白人格雷德就跟到哪兒,這樣的監視有些愚蠢,就好像明擺著監視你一樣,但就是這樣的監視,令林三正渾身作癢。
到了晚上,林三正進了牢房,那股氣息仍然沒有消失,在黑暗中竊視著少年。
少年很難熬,本以為到晚上了,對方會離開,但現在來看顯然不會。
本來獨處修煉的時間就少,如今僅有的晚上,也會暴露給別人眼下,一覽無餘。
林三正乖乖的上了床,夢了一個大覺。
接下來的幾天,林三正枯燥乏味,做著一些自認為無聊的事情。
白天和尼克艾森一起,在監獄裡閒逛,那裡買得到中國泡麵,那裡有女人可以玩,那裡有專業的黑市買賣。
這幾天來,林三正瞭解了個大概,同時心裡沒半點興趣,只期待自己隨身攜帶的監控器,早日離開。
可格雷德對少年有這個耐心,要把林三正給找出破綻。
“小哥,你最近是不是惹上了什麼人,有人一直跟蹤你。”尼克也發現不對勁,對少年問道。
“你認識他嗎?”林三正笑了笑。
“認識,說實話,我有點不敢招惹這個組織,在監獄五大勢力下,還有一個組織,比任何一個勢力都恐怖,那個人就是組織裡面的核心成員。”尼克認真回答道。
“小哥,你真有派頭,被他跟蹤了好多天,看來很重視你呀。”
在尼克眼裡,覺得林三正已經被神秘組織選中,會被邀請加入組織。
林三正撇撇嘴,不瞭解何人尼克心中的天馬行空,苦笑道:“真的很重視我,一點隱私都不讓我保留。”
不論白日,還是天黑,組織一直都是那麼重視少年。
“咦,那不是日本佬嗎?”艾森在旁叫道。
林三正和尼克轉頭,一身囚衣的東野今緩緩走來,沒有日本武士服的武士,步行依舊昂揚。
這時,遠處的格雷德,目光緊鎖,嘴唇乾涸,手裡的濃咖啡赫然靜止,彷彿來到了重要關頭。
“安烈所說的重點觀察人物,一下子就來了兩名。”